霍占洲倒也好性子,依着她:“好,我们回去。”
她捂住自己的小背包,小碎步迈得特别快。
霍占洲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她忽然顿住,回过头来看他。
面色有些疑惑,朝周围看了看。
最后对上霍占洲的目光,她回过神,特别肆意朝他嘲讽一笑。
“你是在踩蚂蚁吗?速度这么慢。”
她轻哼了一声,又向前跑去。
南满下意识忽略了心中的那点不安。
为什么一到这,她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
跟着霍占洲是特别有安全感的。
南满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看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便也安下点心来。
霍占洲现在在某些事情上是个十足的君子,比如在订房的时候,他订了两间,他和南满的房间是挨着的。
这事要搁在几年之前,估计霍占洲自己都想不到。
他对南满有着超乎寻常的欲望。
一个正当年的男人,面对着自己喜爱的女人,这是在所难免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得了这么多年的,大概是再强烈的欲望,与要失去她作比较,都不及后者百分之一中。
南满倒没想太多,她对这档子事没想法。
前世时,霍占洲在床事上的花样不少,把她折磨得不轻。
曾经有一阵子,她是听到就怕的。
不过现在好了,或许再深的恐惧,也会在有心人的呵护下慢慢消失。
虽然不怕了,但南满也没丝毫想法。
但她有时候也想过霍占洲,霍占洲没有再勉强过她。
好歹和他生活了这么久,南满也清楚霍占洲的性子,对他能忍这么久也深感神奇。
他很少对她说爱,但其实他的爱她能感受到,早已渗透在生活中,无孔不入。
她又不是一个木头人,曾经有很多次,她其实是很感动的。
她这样的性格,其实更喜欢这种感情。
不用太热烈太逼迫,细水长流更适合。
只是,南满垂下眼眸,玩着自己背包里的贝壳。
贝壳碰撞声清脆,她心里头有些乱。
南满把贝壳从背包里拿出来,找出针线,开始穿贝壳。
她喜欢做这种手工艺品,还专门去学过,因此做出来的卖相也可以。
她看着眼前的手链,揉了揉微酸的眼睛,爬下床,打开了门。
“咚咚咚”
没过几秒,门应声而开,霍占洲似乎知道是她在敲门,因此开门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南满脸上的表情有点错愕,似乎没想到他动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