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笑,手中拿出一个首饰盒:“我本想让温辞给你,但又想到你通告太忙,就想着干脆亲自给你。”
阮凝将礼物退了回去,客套拒绝:“伯母的心意我心领了,您是长辈,要送也是我送。”
说着,她也送了份礼出去。
谢母刚想推辞。却被谢父打断了。
“好了,都不要站儿了,去吃饭吧等会菜都要凉了。”
就这样,一行人又从客厅移步餐厅。
一看餐桌,阮凝就看到全是清淡的菜。
谢温辞注意到她的神色,以为她不喜,便压低声音说道:“我爸妈喜欢吃清淡的,凝凝你要是不喜欢等会我带你回去吃。”
阮凝摇了摇头,拿起筷子随手夹了口菜送进了口中。
食之无味的感觉忍不住让她问起了自己。
“如果一辈子都是吃这些,她能够接受吗?”
答案很快就得了出来。
她不愿意。
一顿饭吃下来,阮凝维持着面上的乖顺礼貌,但内心却如死海一般毫无波动。
或许,她的确是该找谢温辞好好聊聊了。
饭后,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谢温辞将阮凝送出了门。
两人并肩走在石径小路上,银白的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长。
反倒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但最后阮凝还是先行出声打破了这虚假的平静:“温辞,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更适合做朋友?”
谢温辞脚步一顿,明亮的眸闪过痛色。
但他还是故作听不懂的模样,说着反话:“没有,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
阮凝却坚定摇头:“我们这样下去,对你不公平,你应该和相爱的人走下去。”
“而我,不是那个人。”
在洛杉矶的三年,她已经很通透的看清了这段关系。
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使每天面对面相处,却注定只能当朋友,无法相爱。
谢温辞避开了这个话题,自顾自的拉着阮凝的手腕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阮凝试着挣脱,却发现谢温辞握的出奇的紧。
完全不让她有半分挣脱的机会。
“温辞,别这样。”阮凝无奈的说道。
谢温辞置若未闻,只想着绝对不能松开她的手。
可就在他们走出大门后,迎面却开来了一辆车。
那刺目的车灯,让两人都不适应的闭了闭了眼。
紧接着,车在距离他们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熄灭了灯。
阮凝这才缓缓睁开了眼,去看车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