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冷寂。
那冷冻的她浑身发僵,拉着她堕入了黑暗。
冬月的夜,雪花漫漫。
凤仪殿内烛火明明。
温窈被心口强烈的痛折磨着醒来。
她紧压着伤口,忍痛缓缓坐起身。
守在一旁的秦刹见她醒来,将一瓶药递了过来:“你命大,箭再深一寸,就没救了,这是太医署刚配好的伤药,每日三次。”
温窈接过药,道了声谢。
四顾却不见裴峋,她眼神黯了黯:“主子他……”
“主子在峋王府。”
闻言,温窈握着药瓶的手微微收紧,只觉得伤口越发的疼。
秦刹看着她苍白的脸,沉声劝:“主子心里没你,你……好自为之吧。”
他的话字字有力,砸在心上铮鸣不止。
温窈说不出话,只能沉默。
见她这般,秦刹无声的叹了口气,转身影去。
窗子未关,吹进屋中的冷风打在身上带着整个身子都发冷。
温窈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思绪翻涌,一夜未眠。
温窈的伤养了几日才可下地。
而这些日子,裴峋从未来过。
这日,温窈上了药,想着出去走走,便也未带面具。
可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王府。
看着眼前熟悉的宅院,温窈心里五味杂陈。
许久,她才迈开步子往里走,却不想刚进王府,就看到裴峋揽着秋络瑶迎面走来。
温窈愣了下,怔怔的看着两人。
而裴峋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习惯性的皱起眉。
温窈瞧着,眼神一黯,而后跪下行礼:“见过主子。”
动作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