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头目抓起来……”
林然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你们要是知道,从你们将夫人带回来开始,我们就在筹备这件事,会不会心服口服?”
林然说的不错。
为了这一天,他们的确筹谋许久。
国内外,他们都有人手布置,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人力物力,为了今天,陆征曾连续几日不眠不休,林然也豁出一切。
程冉瞪大眼睛,咬着牙,喉咙里发出不甘的怒吼。
“叫吧,叫吧,像只狗一样叫唤吧,你们这些人,当真把我们折腾够呛,小爷我现在有时间有精力,就喜欢跟你们玩。”
“那种毒,没有解药,你们就守着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植物人过日子……”
程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密室上方的玻璃窗忽然被什么东西击碎,下一秒,一张扑克牌飞了进来。
“你,再说一遍。”
陆征犹如暗夜杀神,浑身戾气腾腾。
程冉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这个男人,竟然用一张脆弱得扑克牌,击穿了一厘米厚的玻璃?
如果那张牌击进他的身体,会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我说,没有解药。”程冉大笑出声,脸上毫不在意,内心恐慌至极。
他从陆征身上,感受到了与厉靖宗一样的煞气。
可笑他们还曾天真的认为,陆征不过是个空有一身商战经验却不善阴谋诡计的软蛋。
“你这变态,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林然气得大叫,“陆总,给我一天时间,保准叫他张开这张臭嘴。”
陆征挥手示意他退下。
随后让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进来,在角落里异常安静的厉靖宗耳边低语几句。
“你这卑鄙小人,想干什么?”程冉大惊失色。
可没几秒功夫,厉靖宗忽然“疯了。”
“我不是疯子,我不是,你们休想给我洗脑,我才不是……”
一边大叫一边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四处逃窜,程冉被他撞到几次,又艰难地爬起来。
“陆征,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刘医生告诉这个男人,他已经成了神经病而已。”林然笑了笑。
“噢对了,程先生,厉靖宗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也想看看,程先生也变成这种神经病会是什么样子。”
说完,两人退出房间。
林然忍不住喜上眉梢,却见陆征脸上愁云惨雾,只好收敛起情绪,跟陆征一块到了医院。
主治大夫说,桑若今天也没有好转,那位钟小姐,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