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与陆征比起来,还差得很远。
桑若不由自主又想起了陆征。
那个男人明明只是做了一点点小事,却无声无息得渗透进她的生命,叫她难以忘怀。
“哥,他怎么来了?”桑若很不给面子。
厉靖宗充当起了和事佬,说两人之前有过一点摩擦,这对他们来说不太好,便想趁着双方都有空的今天,一起吃个饭化解矛盾。
程冉态度很好,亲自给桑若斟酒赔罪,并喝得一滴不剩。
桑若便懒得再跟他计较,坐下来闷闷吃了两口凉拌辣牛ròu。
牛ròu很辣,酒很辣,舌尖刺激,心头也很刺激。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能让她暂且忘却烦恼。
桑若连喝六杯,逐渐由微醺进入半醉,跟厉靖宗招呼一声,自己回房休息。
厉靖宗不放心她,让阿湘进房间看了看,后者说桑若已经熟睡,便退了出来。
饭桌上只剩下厉靖宗跟程冉两个人。
气氛就有些奇怪。
“厉总,您对厉小姐是不是太宽容了?”程冉问。
厉靖宗一愣,手里的酒差点洒出去。
他将程冉当做心腹,此时被后者看出些不对,不由得面色生变。
“你想说什么?”
“厉先生,如果你需要更进一步,我可以帮你。”
程冉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酒杯。
“不必!”厉靖宗用力将酒杯搁在桌上,酒杯碎裂,酒香扑鼻。
“抱歉,是我僭越。”
程冉离开后,厉靖宗在客厅待到半夜,也想了半夜,而后慢慢起身,糊里糊涂地敲响桑若的房门。
事实上他应该去客房休息,再不济,也是应该阿湘来安置他这个客人。
可他总是下意识的认为,在桑若的地盘上,他也是可以随意到达任何地方的,包括桑若的卧室。
睡得迷迷糊糊的,桑若被烦人的敲门声吵醒,不情不愿地起身下床,一只脚穿了拖鞋,一只脚光光的,冷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叫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
酒醒了一半。
“哥?”打开门,她惊讶出声。
厉靖宗喝的满脸通红,这个时候的他竟然比往常平易近人。
他试图聚焦到桑若脸上,“妃儿,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他脑子很乱,一会儿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一会儿又想起昨天那束红玫瑰。
他是心血来潮,也是想试探她的心意,没想到,被她拒绝得那样彻底。
“哥,你赶紧去客房休息吧,你累了。”桑若将房门合上一点,被他拦住。
“妃儿,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也没有血缘关系,你对我……难道只有兄妹之情?”
“哥!”桑若意识到不对,急忙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