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墨季辙看见的,是最为天真幼稚单纯无害的一面。
楠时咬着勺子,抬头瞥了他一眼,含糊着问:“你不觉得那样很蠢么?”
“是你就不蠢。”
“……”
“有些可爱。”
“……”
“特别是缠在我身上不肯下去,还不停的问我是不是在裤子里装了什么好东西的时候。”
楠时:“………………”
……
冷静,冷静。
不能因为在洛杉矶的一场生死大劫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楠时泡在泳池里,在水里憋气了好半天,但是这次脑部确实伤的有些严重,以前她会游泳,在水里憋气的时间可比现在久多了,这现在才憋个几秒就会因为缺氧而头疼的必须钻出来深呼吸几口气再继续钻进水里去憋着。
如此反复了很久,憋气的时间才逐渐延长,心里不停的默念,冷静,要冷静。
本来楠时没打算再出来游泳,但是昨晚来过的医生今天过来给墨季辙检查,要来确定他的胃炎有没有好转,楠时没有进去,只是在沙发客厅里呆了一会儿便打算出来走走,墨季辙知道她现在不再犯糊涂,允许她出来,但不许离开酒店范围内。
这酒店生意很好,前面人有很多,只有后边的这些与套房很近的专属区域和单独的泳池温泉池没人,所以楠时干脆还是来了这里。
旁边就有这里的侍者每天按尺寸送来的新浴巾和新泳衣,楠时在池边坐了一会儿就直接换了泳衣下水。
……
医生已经离开,墨季辙只是突发『性』胃炎,退了烧,服过消炎『药』,吃几天清淡的饮食,也就没什么大碍。
男人站在落在窗前,看着窗前正对着的绿草茵茵之中的圆型蔚蓝泳池之中,白『色』的身影如人鱼一样在里面游来游去,再又非常自觉的来回以练闭气的方式来训练自己脑部的受氧强度。
看着昔日的楠时在水中游泳的姿势不再像前几天那样兴奋好奇,游一会儿就休息一会儿,没多久后再继续游。
看了许久,直到有两位客房服务人员在下午两点按时敲门进来打扫,看见墨季辙还在房间里,便恭敬道:“墨先生,我们进来打扫,不会打扰您吧?”
墨季辙淡淡应了声,没有多说。
听见墨总的应声,那两人才连忙在这偌大的套房的各个房间里开始收拾、打扫。
听见地毯清洁器的声音响起,墨季辙专注于水中那抹身影的视线才缓缓收回,想起了什么,转眸对正在客厅里擦拭的客房服务人员道:“酒店有没有新鲜的玫瑰花?”
客房服务仔细回忆了一下:“有的,墨先生,您也知道,我们这毕竟是这海岛上唯一的七星级酒店,每天都有空运过来的上千支玫瑰,有很大一部分是用来装点西餐,或者为一些新婚的来这里度蜜月的夫『妇』在床上铺花瓣,而且都是非常名贵的保加利亚玫瑰。”
想起当初在京市,有个不怕死的小子送了楠时一大捧玫瑰,结果被他当着她的面扔进了垃圾桶。
墨季辙淡道:“今天空运来的玫瑰还有多少?”
“还没有用到,通常都是下午开始准备,晚上才会用。”
“叫他们重新运过来,现在有的那些给我拿来。”
“好的,墨先生。”听见墨季辙的吩咐,客房服务一点都不敢怠慢,马上出去叫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