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
觉得有些头晕。
呢喃着念着店名道:
“膳品斋!”
金瀚清看见钱娆站在门口问道“”
“怎么了?想进去逛逛!”
钱娆眸光沉沉的看了一眼店里。
这店门口只有一盏昏黄的灯,一点不像开店。
阴森得有些吓人!
里面像是住着鬼魂,住着不可说的故事。
钱娆摇摇头,有些害怕这店,拉着金瀚清往外走:
“我们快回去吧!这天像是要下雨了!”
金瀚清看着天,的确是有点变了。
没再开玩笑,带着钱娆回去。
钱娆这人胆子大得过分,就是刀架在她脖子上,都不见得她眨下眼,却偏偏淋不得雨。
这天就是打雷刮风,钱娆都不会怕,可偏偏怕这雨点。
有一次在南部金瀚清和她去外面的庄子,看收成。
这天也是突然下来雨。
一滴滴雨水落在钱娆身上,像是一滴滴鸩酒落在她身上。
才片刻,钱娆直接眼前一黑,捂着自己的心口晕过去。
饶是金瀚清反应快,抱着钱娆暂时歇在一家农户家里。
烛灯雨夜,钱娆到后半夜才醒过来,金瀚清问她:
“为何,讨厌下雨!”
钱娆双手环抱着自己,像是自己独自一人在地狱里冷极了,打着han颤说道:
“不是讨厌,是害怕。
我也不知,每次下雨,我总感觉那下的是我的血。
这种恐惧像是我曾死在雨夜里。”
之后金瀚清没在拿着下雨开过玩笑。
金瀚清记得钱娆曾经说过,说他持剑的样子让人很有安全感,也不知是迷倒了多少小姐姑娘。
金瀚清笑着打岔问道:
“这里面有没有你!”
钱娆没有回答走开了,可金瀚清明白的看见她的耳朵红了。
就是平常稳稳的步摇也在晃动。
所以每次下雨,金瀚清都会守着一盏灯,握着一把剑,守在她门口,给她安全感。
只可惜钱娆这心病,这里面是心魔,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每次到了第二日,必然会头痛发烧,病上一阵。
以往只是淋了雨,才会病上几日。
可是这一次不知到底为什么,非但没有淋到雨,金瀚清还在门口守了一夜。
照理说应该一切安然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