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周到!”
金瀚清,从头至尾都没有问过钱娆为何来盛京。
显然是真的误会钱娆这是为他而来。
钱娆也想过解释,只是她发现好像有点解释不通。
因为说出去不会有人信。
只因为一个和尚的一句话她就十分草率且郑重的来盛京这种事情听着好像更加像是借口。
所以钱娆索性,让误会这样下去。
好像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金瀚清在听见钱娆反问他,
“你想得还真是周全”
其实早在金瀚清知道钱娆来了盛京,他连她们孩子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
就叫,“金钱!”
钱娆突然打了一喷嚏,看着金瀚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因为她一路从盛京过来舟车劳顿,实在是太困了。
金瀚清走后,钱娆直接闷头睡到第二天早上。
起来的时候可能见金瀚清一身朝服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还以为自己这是睡迷糊了看错了。
金瀚清住在王府内院,就是上朝也不经过这里。
大早上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钱娆揉了揉眼睛,看清面前的人,顿时一阵无力。
金瀚清搬到她附近了,由于她住的是别院。
旁边没有什么正经的房间。
金瀚清居然在自己的家里住在偏房。
还真是……
钱娆看见金瀚清一脸精力充沛的从偏房出来,准备去上朝。
钱娆一时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看着金瀚清脸上的笑,她也跟着笑。
站在屋檐下,目送金瀚清出门去上朝。
“家主,这是看什么呢,怎么那么像妻子送丈夫上朝!”
听见这话,钱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