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瀚清的背影,也笑了。
他策马长街的样子,还真的是意气风发。
颇有少年鲜衣怒马的意思。
钱娆看着金瀚清的背影笑着,笑着。
突然头上一阵锐痛。
像是有一根针,插入她的脑袋一样。
在里面搅动着。
这针里藏着毒,里面的毒,一点点腐蚀着她的记忆。
又是那道身影,又是那道声音。
唤着她:
“夫人!”
钱娆越是往她的记忆深处挖去像,脑袋便越觉得疼痛。
整个人一点点的往下坠,
“家主!”
钱娆脑袋疼得厉害,最后直接晕过去了。
若不是身旁有人跟着,险些直接掉下望台。
钱娆让钱氏的家仆接回去,请了郎中来诊治。
却也不见成效。
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昏昏沉沉的。
嘴里说着胡话。
像是入了梦魇。
旁边的人也不敢随意将她叫起来。
暗地里请了多少名医,都不见成效。
实在没法,只能试着民间偏方。
这偏方一个比一个离谱,却也不见成效。
经人介绍听闻道:
“蓦藤山上的庙里,有一东洲边境来的和尚,让百姓称作在世华佗。
或许可以去那里试一试。”
边上几位郎中似乎是和这和尚有过节,嗤鼻说道:
“还真敢吹嘘,就是一个小白脸,无非就是给一些穷人看病不收银子。
看得也是一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这就敢自称在世华佗?”
钱氏几位家仆原本没有把这和尚放在心里。
只是这一连过去几天,重金之下也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