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提那些烦人的事了。”
沈修催着,大口大口地喝酒,一醉方休。
翟墨兴起,碰了一杯,跟着喝。
……
南城酒店,总统套房。
苏年年摸着酸疼的小腰,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衣站在地毯上,脸蛋鼓起,气得要命。
前一秒,他们生死一线,后一秒,就被傅爷拐床上去了。
活该他受伤,活该他流血,精力那么旺盛。
“乖,快上来,别着凉了。”
傅西延望着正发飙的瓷娃娃,拍拍床,催着她赶紧上来。
“不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
苏年年坚持,结婚这么多年了,她清楚地知道,傅爷这老男人坏得很。
“没打主意,是年年先撩我在先,所以才会擦枪走火。”
傅西延解释,送上门的ròu,哪有不吃的道理。
苏年年顿时炸毛,气得跳脚,她哪里撩了,是沈修说要做点转移傅爷注意力的事情。
她当时只是想着减轻傅爷的痛苦,不是在诱惑他之类的。
腹黑的老男人,明明是他欺负人,现在还把所有的责任往她身上推。
“哎,老婆不听话,心口疼。”
傅西延仰躺着,捂着心口,皱着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
苏年年冷哼地撇过头,活该他疼,管她什么事。
僵持了五分钟,耳边的男人不断喊疼,她终是于心不忍,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我不闹了,你别装了。”
她真是服气了,被他拿捏得死死的,这男人就是仗着她喜欢,为所欲为。
苏年年老实地钻进被窝,觉得腰太难受,索性自己捏了捏。
傅西延抿着唇,大手抚上她的腰,轻轻地揉着。
她觉得舒服,乖乖地趴着,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地说着:“傅爷,我今天好像看到了翟墨。”
男人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她。
刚想解释,人已经睡熟了。
跟以前一样,就是小孩子性子,说恼就恼,说睡就睡。
他也是疲惫,闭上眼睛睡了。
也就睡了不足两个小时,被敲门声吵醒了。
准确来说是砸门声,带着吵闹。
“老傅,你完事了没,亲兄弟来找你喝酒……”
“阿延,我就跟小姑娘说一句话,问问她是不是原谅我……”
俩酒鬼一左一右坐着,像俩门神,不断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