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栽吧。”
反正她也非厉宴洲不可了。
厉宴洲控制不住的又摁着她亲了好一会儿。
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事后,厉宴洲靠在床头抽烟,一只手揉着姜洛洛的脑袋。
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都是厉宴洲种下的草莓。
抽完手里的烟后,厉宴洲抓起浴袍围在腰上,先去洗漱。
昨天下午再加上昨天晚上的那几次,已经让姜洛洛有些受不了。
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晚上七点多,姜洛洛才被厉宴洲抱着下楼吃饭。
“身体好受点了吗?”
厉宴洲给她喂了一口雪梨汤。
“好点了。”以后她再也不纵欲了,这会儿腿软得她都走不动路了。
厉宴洲抬起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
“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你吃饱了就自己在家待着,好吗?”
“你要去哪儿?”
姜洛洛拿过他手里的调羹,抱着那个装着雪梨汤的碗仰起头就喝了一大口。
“去见客户,这是昨天就定下来的,所以不能不去啊。”
“行吧,你不要喝酒。”姜洛洛咬着调羹,奶凶奶凶的对他说:“也不许抽烟了,上次你就说戒烟,最近几天你就又抽起来了!”
“嗯,我答应你。我不抽烟了。”
姜洛洛从椅子上下来,穿着拖鞋刚站起来都还没走,就又跌坐了回去。
逗得厉宴洲忍不住笑了起来。
姜洛洛恼羞成怒:“你……不许笑我!”
她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厉宴洲这个男妖精搞的?
“好,我不笑话你。”他起身绕到姜洛洛的椅子后面:“你要去拿什么?”
“你去帮我从那边斗柜里,帮我把我的糖罐拿过来呗?”
姜洛洛抬起手指了指酒柜旁边的那个斗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