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用指腹拭去温晚嘴边的水渍。
他咬着牙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卑鄙无耻!”
对于他的震怒,陆延白毫不在意,只是微微皱眉:“你压到她了。”
贺冉闻言立即扯开了一步,和紧贴的二人拉开了距离。
“这就是你我的区别。”陆延白声音淡然,“我可以是她的后盾,但你会是她前进的阻碍。”
少年脸色煞白,胸腔不甘愿的剧烈起伏着。
这时,温晚嘤吟了一声。
服药之后的困意让她安分了许多,鼻尖下是熟悉的木质香,让她难得多了分安逸。
贺冉看着温晚惬意的神情,气息凌乱。
少年狼狈的爬下床,慌不择路,落荒而逃。
陆延白承认自己双标了,由他亲口赶走情敌的快感原来真的很舒畅。
痛快之后,陆延白作为打工人照旧还是需要下楼上工。
他将温晚稳妥的放好,出门关门,门还未合上,就见床上的人坐了起来。
陆延白怔在原地,傻愣的就着门缝,看着温晚一件接着一件的脱下了身下的衣服。
第六十六章
光洁的肩头,白皙细腻的长臂,匀称漂亮的锁骨……
陆延白轰然空白的脑袋骤然回神,在温晚脱下最后一件的时候,猛地冲了进去用被子将人裹成长虫。
温晚双腿无力,上半身又被禁锢,半点劲都使不上。
她扑簌簌的开始掉眼泪,费力的睁开眼想要看清罪魁祸首。
待看清是谁后,她带着哭腔谴责:“陆延白,你又欺负我。”
陆延白拿后脑勺看她,小声的哄着:“是我不好,我是大坏蛋。”
高烧的温晚智商直线下降,听着陆延白自己辱骂自己十分受用。
不用一会,便是真正的睡了过去。
陆延白念着清心咒给她换上了睡衣,便下楼陪练去了。
温晚病来如山倒,起初还能认人,最后干脆昏迷不醒。
倒数第二场比赛在即,瞿时业也不管年末结算的公司,成天蹲守在训练室,让成员压力愈发的大了起来。
贺冉也心不在焉,显然是被那天刺激到了。
陆延白扫了一圈训练室,状若群龙无首的虾兵蟹将。
他拎着贺冉出了门,语气和善:“你们要想自暴自弃,现在就可以弃权。”
贺冉横了他一眼:“谁说我们要弃权?”
“你们教练对你们期望很高。”陆延白难得说人话,“别让她失望。”
han流从窗户灌进,将已经进门的陆延白的话卷在了原地。
“别轻言放弃啊,不亲耳听见她的答复,就不算结束。”
摘星对于陆延白而言没什么特别的涵意,两者之间的维系仅有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