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不愧是阿姐弟弟,咱张家
人啥都吃,就是不吃亏!”阿满揉一把弟弟的脑袋,站起来牵着阿文的手就直奔西跨院。
兰静这会儿已经走到西跨院,三个被困了手脚、堵了嘴的人,一个个手被吊在牲口棚顶上,只能脚尖着地,被吊着的手都青紫了,一个个垂着脑袋,不知道是死是活。
业哥看到三人,尤其是最中间披头散发的瘦婆子,直接吓得闭眼大哭。
兰静立马知道业哥最怕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婆子,她一手抱着业哥,又往牲口棚里绑着的三人走近几分,低头亲亲闭眼大哭的儿子,哄道:“业哥,别怕,他们欺负你,娘就替你打他们好不好?娘给你报仇好不好?”
阿满这会儿也领着阿文过来,姐弟俩一人手里拎着一根棍子,看那一眼牲口棚里三人,确定捆得结实,阿满就推一把阿文,“进去吧,好好替弟弟和你自己报仇,别怕,阿姐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阿文深吸一口气,挺着胸膛就进去了,手里的棍子举高,用力朝三人打去,三个昏迷的人,顿时被疼痛叫醒。
棍子抡在身上的闷响,棍棍到肉,三人被堵着嘴,只能呜呜叫着,身子也扭成了麻花企图避开棍子,却无济于事。
阿文一人打十棍子,就停手了,扔掉手上棍子,仰头盯着三人,冷冷说:“这三十棍子是替和弟弟打的,是你们欠我们的,哼,我不怕你们了!”
业哥听到动静,不咋哭了,
睁着泪眼看阿文,兰静和阿满对视一眼,直到这个法子是对的。
兰静把业哥递给阿满抱,自己站在业哥面前,手捧着业哥脸,让他和自己对视,说:“娘去帮你打坏人好不好?坏婆子打了咱们业哥,娘就去打她好不好?”
看他仍盯着自己,兰静再接再厉,伸出拳头,说:“碰碰拳头,就像娘以前每次答应业哥,碰拳头绝对都会做到。
来,和娘碰一下,娘立马去给你打坏人,好不好?”
说着,她又把自己的拳头往业哥小手边送了送,业哥看看娘,又看看拳头,最终小手慢慢握拳,和娘的大拳头碰了碰。
轻微的触感却让兰静再次红了眼眶,她吸吸鼻子,捧起儿子的脑门,mua亲了一口,夸道:“娘就知道业哥很聪明,也很勇敢!”
听到娘的夸赞,业哥自昨晚回来以后,露出第一个浅浅的笑。
看孩子笑了,兰静也笑了,她转身捡起阿文丢在地上的棍子,握在手里颠了颠儿,直直盯着最中间那个婆子。
上前一把揪住疯婆子的头发,婆子吃痛抬头,看向兰静的眼神满是怨恨和阴毒,要不是堵着嘴,兰静相信她绝对会张嘴咬自己。
对上这双眼,兰静更恨了,冷哼一声儿,抬手就甩婆子一个大嘴巴子,“让你掳我儿子!”
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咬牙骂:“让你掳走阿文!”
“手疼就用棍子!”阿满在后面提醒,兰静甩甩手,冷
笑道,“也是,对付你们这样的畜生,还不配伤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