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我招惹不起的角色,你要是不去道歉的话,我的位置都保不住。”
“怎么可能,院长都要看你几分面子!”
“你的眼里是不是只有医院这一亩三分地,医院之外的地方,你男人我连个屁都算不上。”
如果没有审时度势的本领,她男人也做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厌恶的看了一眼陈红,继续嘱咐道。
“不要耍什么小花样,去机械厂到医务室老老实实地道歉。”
“如果对方不满意的话,你等着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之后,他就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家,一副连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呆的样子。
陈红一个人呆坐在床上,脸颊上顶着两
个明显的巴掌印。
她又咒骂了几句,骂他男人,骂那个该死的小三,也会波及到殷漫喝白政清。
但过完嘴瘾之后,还是要面对现实,老老实实的去机械厂寻求原谅。
殷漫拿起最后一块巧克力饼干时,才发现明明是拿出来招待白政清的。
自己却在讲述过程中,不知不觉地吃掉了一大半。
她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笑。
“这块给您。”
“您真的是英明神武,为民除害,秉公执法。。。。。。”
殷漫搜肠刮肚地调动着自己脑中储备的成语,凡是沾点边儿的,就一股脑地用来夸奖白政清。
“昨天晚上有没有用红花油,背上的伤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
殷漫回避了前半句话里的问题。
白政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这个药酒对跌打损伤很管用。”
白政清又关心了几句之后才离开。
殷漫准备把药酒收进抽屉最深处,她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涂不到受伤的地方。
还是喷雾型的云南白药比较实用。
“我听说你受伤了?”
在听到赵谦许的问话厚,殷漫心里真的有种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感觉。
“谁跟你说的?”
“我刚刚碰上了苏晓宁,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