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为此生遗憾!”
谭希嘴角一抽,但心中也升起一股敬意,邢院长真是个至情至性之人!
最终。
谭希凭借一副水墨画,再次获得头筹。
尽管有不少人私下不服,比如杨慕玲,就一直嚷嚷说谭希哗众取宠、不讲规矩,但在邢院长一众夫子的力挺下,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反而被忍无可忍的邢院长训斥了一句:
“这位小姐要是也能用墨汁画一幅画,只要能比的上谭医官的三成,我便让你提升几个名次。如若不行,就此闭嘴吧!”
杨慕玲顿时语塞,脸被憋成了猪肝色,再也不说话了。
这边比赛顺利结束。
各包间里的议论,又掀起一番高潮。
无论是靠下尊贵一些的包厢客人,还是靠上的普通客人,都纷纷对谭希的画表示不可思议。
有赞叹的,有质疑的,有惊艳的,也有想学习的。
而六号包间里,气氛却诡异的紧张。
谭氏忐忑不安地捏紧手中的手帕。
原来,门外的历氏在报了上官家的名号后,见里面的人依然不肯开门见她,便生气放下狠话:
“谭医官的娘亲竟然如此傲慢无礼,对官家夫人都如此不讲礼数。谭希虽然比赛成绩领先,还有九殿下撑腰,但终究在这梁都城缺少人脉。这要是德行那关过不了,再好的成绩也白搭。由母亲如此,想必女儿德行也好不到哪去!”
说完,就转身离去。
谭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对历氏说的话
忧患不已。
谭小黑和屈北安慰着谭氏,谭氏才逐渐冷静下来。
历氏气冲冲离去,身旁的丫鬟安慰到:
“夫人,您别气坏了自己,这人太不识抬举了。不过就是乡下来的孤女寡母,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得罪了老爷夫人,有她们好看。”
历氏闻言,陡然停下了脚步,惊愕地问丫鬟道: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得罪了老爷,让他们好看!”
“不对,你说,她们是乡下来的孤女寡母?”
“是啊,我听小姐的丫鬟说的,小姐派人打探到的消息。谭希家里唯一的成年男人,就是诊所的一个伙计。
她母亲很少出门,带在身边的两个男孩倒是经常出门,听说有一个是养济院的。另一个嘛,看模样跟谭希也不像,估摸也是收养的。
所以,可不就是孤女寡母么?说不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夫家赶出来的!”
历氏闻言,脸色突变,神情呆滞地喃喃道:
“谭希……她姓谭?!”
她猛地想起,那次和老爷一起去赏花灯,老爷说在街上看到了谭氏,还牵着一个黑脸小男孩。
她当时以为他是太过思念谭氏,看错了。
历氏突然抓住丫鬟的手,神情紧张地问道:
“那两个小孩,是不是有个男孩,长得特别黑。”
“对,我今天看见了,特别黑,额头上还有个月亮形状的疤痕。”
历氏突然身子一晃,被丫鬟扶住才稳住身形。
她有气无力地急喘道:
“快,去把小姐叫来,快!我去包间等她。”
丫鬟被历氏的样子吓坏了,慌忙答应一声,急匆匆去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