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抽,陆乘风咬咬牙,“这小子狂的很,老苟,杀一杀他的锐气,让他。。。”
“扑哧。。。”
“郝奇强,你到底笑什么?”
“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郝奇强的语气格外认真。
“老陆,别搭理他,看我的。”不爽的瞪了郝奇强一眼,苟栋喜给了陆于峰一个‘你不行
,还得看我’的眼神,随即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袖口,然后冲着钟南等人摆摆手。
“各位大夫,献丑了。”
“扑哧。。。”
“郝奇强,老子忍你很久了。。。”见郝奇强又莫名其妙发笑,陆乘风直接气得撸起了袖子。
“陆乘风,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笑不笑?”
陆乘风的钢牙都快要咬碎了,“郝奇强,你这分明就是嘲笑!”
“对啊!我就是在嘲笑,你们居然敢跟陆神医比,真是笑死我了。”
“陆神医?郝奇强啊郝奇强,亏你还是个院长,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骗了,还傻乎乎帮人家摇旗呐喊呢?”
“你等着,看我怎么打脸这个狂妄的小子。”
说着,苟栋喜走向头巾妇女,他神情无比自信,“大姐,说出你的症状。”
摸了摸头上的头巾,妇女罕见的有些娇羞,“苟大夫,这么多人,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你要想治病,就把你症状讲出来!”
见苟栋喜语气强硬,中年妇女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随即悻悻开了口。
“呃,我前几天和姐妹聊天,说她们的老公都能让她们兴奋,可我这都十几年了,咋一点都没感觉呢?”
苟栋喜自信一笑,“大姐,这不显而易见嘛,你老公,他。。。早谢!”
“没,不可能。”妇女拼命摇着脑袋,“他。。。他时间很长的。。。”
“那应该是你比较冷淡!”
“没,不可能,我特别热,特别想。
。。”
“呃。。。”苟栋喜嘴角一抽,说实话,他还真有些发懵。
见陆于峰站在一旁看热闹也不说话,苟栋喜嗤笑道,“小子,你不是牛嘛,你来说说,这是为什么?”
略一沉吟,陆于峰缓缓看向了中年妇女,
“大婶,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你丈夫的那个。。。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