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刚不说?”
严三娘一脸惊讶的望了过去。
“你想让我说什么?”
许是因为喝了酒,黄贤的举动放肆了几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足以将严三娘搂在怀中,可他并没有动手。
只是将对方困在了桌子及自己的臂弯处。
“为什么不说我们的关系?”
“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同行?”
数日的夜间,黄贤都在严三娘的引诱下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
或亲吻,或横冲直撞。
那是他觉得自己和严三娘靠得最近的时候。
可是起身后,严三娘绝口不提夜间的事情。
仿佛种种,只是他做的一个春梦。
严三娘生有一双桃花眼。
这双眸子却从未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情。
只是在黄贤低吼时,会染上几分情
动,而后默许对方的动作。
见到对方此时有些发红的眼眶,严三娘不禁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呢?”
“如今这样,不好吗?”
没有责任,没有名分,更加没有束缚。
若是有朝一日,她离去了,也能毫无负担。
有些东西,要是亲口许下,就会生变。
待日后,所有的相处都不会有如今的炽热。
只会平淡,磨灭了所有的热情。
她不想自己变成了一个怨妇。
不触碰,就永远不必受蹉跎。
黄贤的眼中似有热泪涌起,他低头靠在了严三娘的额头上。
“我只是觉得,我跟你离得太远了。”
“远到我似乎要碰不到你了。”
“三娘,我知道你不喜束缚,可是我只想你给我一个名分。”
“你去哪里,我都可以跟随你的脚步。”
黄贤一贯骄傲。
换做是以前在宣城,生活平淡,他意气风发去查案的时候,根本不会有这种想法。
可见到严三娘在自己面前浑身是血倒下后,他怕了。
这个跟在自己身边,跟自己浪迹江湖的女人,早就已经占据了自己的心。
黄贤知道,他没有办法忍受,严三娘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他只是想要一个名分罢了。
不远处,厨房里的霍砚和蓝玄羽出来后,看见这副情形,也顿时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