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傅总把小姜忘养的很好,好像又胖了几斤。”
姜忘眨眨眼睛看向墨云歌,道:“墨叔叔,我现在不叫姜忘了,我现在叫傅蕴杰。”
贞蕴瞥了怀里的小ròu包子一眼,微微的说:“怎么,现在叫傅蕴杰就不能叫你姜忘了么?”
姜忘从一生下来就和她以及墨云歌最熟,现在能说出这种话,贞蕴怕墨云歌han心。
傅湛深听见姜忘这么说,不露痕迹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姜忘瞪着眼睛,道:“爸爸说,别人叫我姜忘我就要告诉别人我叫傅蕴杰。”
墨云歌不动声色:“傅总教的好。”
傅湛深也接下这句话,回答:“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自然教的好。”
两个男人暗中较劲,墨云歌挑起眉头,看着傅湛深,道:“确实是傅总的孩子,当时傅总的儿子一生下来,傅总却忙着在青城做生意,小姜忘也不哭不闹,不愧为傅家的血脉。”
傅湛深没有继续针锋相对,而是退后一步,道:“墨总说的是。”
贞蕴瞧着两人这样针尖对麦芒,再这样待下去,恐怕会起什么祸端。
她抱着姜忘走在前面,“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要先走了。”
墨云歌也紧随其后,临走之前,他
不知道为什么,傅湛深看着三人的背影突然有一种错觉。
仿佛这三个人才是一家人一样。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心脏隐隐作疼。
刚刚墨云歌说的很对,当初傅蕴杰一生下来就在国外,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事情,错失了很多和儿子亲近的机会,而儿子最亲近的人除了贞蕴还有墨云歌。
…
车内,大家都很沉默。
贞蕴主动说话道:“姜忘毕竟是傅湛深的孩子,这一点我也不想否认,你也别见外。”
这句话是说给墨云歌的,刚刚她察觉到了墨云歌的神色好像不太对劲。
墨云歌听见贞蕴的话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只是淡淡的回答:“我没见外。”
贞蕴抱着怀里睡着的姜忘,道:“其实他也很喜欢你的,之前还对我说能不能喊墨爸爸。”
墨云歌的眉头舒展了,“那为什么不让他叫墨爸爸呢?”
贞蕴解释:“傅湛深又没有死,怎么能让姜忘乱喊爸爸,而且阿歌你以后也是要结婚的,这样对你来说不太合适,傅湛深是姜忘的爸爸这一点不能隐瞒他。”
墨云歌突然语气重了重,“姜忘需要一个爸爸,那你呢,贞蕴,你需要什么?”
窗外路灯的灯影一盏盏的越过墨云歌的脸,让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