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一万遍了,我头都疼了。”师父岿然不动,狐鄙视的看着我,“快点来下棋,这次你别输了。”
我一听极了,看着树下的围棋棋盘:“师父,你能不能帮帮我,狐太聪明了,我每次都输,每次都被他嫌弃,每次他还都来找我,这么贱的狐狸,到底从哪里来的啊?”
再看师父……高冷的在对面和几位仙人谈论着天气,我突然觉得人间当傀儡挺好的,一咬牙,一跺脚,看像狐:“我陪你下棋!”
“来来来!”狐一副市井的架势,下了第一个子儿,然后靠近我低声,“我知道一处地方可以下凡。”
我一听来了精神,帮他掩饰:“我下这里,该你了。”
“无量树最顶端,然后纵身一跃,而不是飞下来。我无疑中看到的他的笔记。”狐奸笑。
我恍然:“难怪每次上去师父都要带我们飞上去,可是没有师父带我们飞上去,我们怎么上去啊?”
“这还不容易?我驮你上去,一会我化作原型,你立刻爬上来,别让他看到。”
说完狐立刻化作九尾仙狐,随后不断的缩小,我变回圆形,一个无量果,滚上狐的背部,狐迅速的向上攀爬,将近半个小时候才到了顶端,随后纵深一跃,在跳的瞬间,二人化作人形,相视一笑:阿瑶,小白,我们来了!
阿瑶鬼话第三弹《血嫁》
我叫李晴,长相平平,身高平平,胸也平平。
我老娘嫌贫爱富是出了名的。说实在的,就我这条件,真的找不到什么牛逼的高富帅男友,之前倒是谈过两个对象,不过都吹了,因为我老娘说人家太穷,没车没房没礼金。
但我老娘光嫌贫爱富也就罢了,她还迷信。
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说是我虽然只有23岁,但到了30都别想找到男朋友,因为是天煞孤星的命。
非得给我找个神棍看看,谁知道这神棍看了不但说绝对可以解,还能给我找一门顶好的亲事,彩礼百万,有房有车。
我老娘是高兴的跳了脚,可我是无神论者,哪里能逆来顺受的让这些糟糠迷信戏耍,立时就跳了脚:“陈大师是吧,等你把彩礼,房本,车子拿给我,我再信你,可以吧?”
说完拉着我老娘就往外走,骂他是骗子:我这幅样子要是能嫁给高富帅那绝逼是骗鬼。
我老娘被我气的够呛,回到家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坐在屋里呜呜直哭。
我也不哄,本来嘛,被我气哭,也比被神棍骗哭要好。
本想着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但谁特么想得到,第二天,那神棍穿着绿色T恤,灰色短裤,趿拉着一双老爷鞋悠哉悠哉的到了我家门口,眯着丹凤眼,笑露大门牙的奉上了彩礼,豪车,房本。
我当时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我娘却是高兴得紧,合不拢嘴咯咯笑着说要见见男方,打听男方的情况,神棍一听连说好,拍了板就定在今天晚上。
男方姓沈,老爷子叫沈鹰,这户人家我也听说过,从商的,的确有家底,不知道陈神棍是怎么勾搭上的,总之我很理智,被这么一大块馅饼砸到,深感事出有妖。
我本来是打了退堂鼓的,不过想着作了这么大的祸,总要当面说清楚,就答应了。
但那神棍却开口提了个男方要求:“今天晚上只见李晴,怎么也得先相看相看不是?”
我老娘生急:“咋滴,还能不成?”
“八九不离十,走走过场,本来今天沈家就有应酬,见面安排的晚。”神棍笑了起来,眯着眼睛,又对着我老娘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愣是把我老娘说得没二话点头同意了。
神棍开心的眼冒亮光,满嘴卖好:“这孩子命沉死劫,阳间不认,阴间不收,活着难养,死了难葬,我助她结亲脱孤是命定的缘分,放心,我分文不取,全当积德了!”
我听得他一套一套的只觉得好笑,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今晚肯定要去说清楚的的,我娘不去也省得麻烦。
只是说到分文不取,我还是觉得奇怪,他忙前忙后的这架势不是个神棍也绝逼是个媒婆,怎么可能不为了钱?
虽然奇怪,却不想多问,和老娘打了招呼就随他离开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一处大宅子,不过却是神棍家,他说出去安排安排见面的事,让我在家等着。
一直等到十二点,他才神色匆匆的回来,身上不知道在哪里换了身黑色道袍,舔了下嘴唇干起的白皮,展眉笑着催我和他去见男方:“不好意思,男方有生意场,晚了些,怠慢了。”
外面夜色早就深了,神棍村里又没有路灯,用伸手不见五指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他在前面走,背了个箱子在前面带路,拖到这么晚我心里本就不快,走着走着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并不是出村的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