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琛的唇线贴上秦浅的唇珠,轻轻辗转,含糊不清地说:“没完,四年都没好好亲过你,你都不知道我多惦记你,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栽进你掌心了。”
秦浅不由得唇角上扬:“你确实病入膏肓。”
两人投入地吻了一会儿,也没顾忌会有佣人进来。
后来秦浅支持不住,陆言琛也不想自找苦吃,温柔地放开了她,额头抵住她眉心:“真不回酒店?”
秦浅眼神闪了闪,嘀咕:“酒店哪儿有家里好?”
陆言琛含笑抬起睫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要看流星雨。”
余光瞥到曲妈的身影,秦浅紧忙推开陆言琛,坐到沙发边,面色不自在地理了理长发。
陆言琛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浅,他发现她真的就像是为他而生,无论外貌性格如何变化,他都爱着她。
他们是命中注定的纠缠。
少年时代,她让他眼前一亮,长大以后,她还是能惊艳他的生命,占据他的人生,剥夺他生机又赐予他希望。
安吉拉磨磨蹭蹭直到仓鼠要吃饭才上桌,她想起陆言琛亲吻秦浅的情景就羞羞的。
国外比较开放,之前安吉拉也见过同学父母接吻的画面,但她的父母似乎比起他们有点不同。
哪里不一样呢?
安吉拉托着小脑袋苦苦思索,秀气的眉头皱着。
看到陆言琛帮秦浅挑嗦螺,她恍然大悟,感觉爹地妈咪特别恩爱,就旁人插不进去那种。
于是玩闹嬉笑整天的小姑娘有点淡淡的忧伤。
她觉着自己是多余的。
曲妈瞥到安吉拉鼓着腮帮子,心念电转,笑道:“安吉拉饿不饿?曲奶奶给你做了草莓派。”
安吉拉刚想摇头,陆言琛又温声问她:“想吃虾吗?”
水晶吊灯光芒璀璨,流苏装饰折射着炫影,星星落落掉进陆言琛的眼里,宛若一层繁星漂浮在海面。
安吉拉眉眼弯弯地点头,脆声道:“要吃的。”
陆言琛便拖了手边的一盘基围虾过来给她剥。
安吉拉悠闲地翘着小脚,笑眯眯地瞅着陆言琛看。
两只仓鼠被安吉拉放凳子上,吃饱喝足就跳到桌底蹦跶得欢,围着陆言琛跟秦浅转。
其中有一只奶黄的还滴溜溜转动眼珠支腿扒拉着陆言琛的西裤,他垂眸,原来是坚果。
陆言琛平时讨厌宠物,可对着安吉拉养的就只剩下爱屋及乌了,他丢了两颗圆润的冬枣给坚果。
“安吉拉还想不想要别的宠物?比如小白兔?”
秦浅立刻踢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