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待下去,门外有安吉拉。
这是霍家举办的晚宴,陆言琛马上会赶回来。
她不可以让他们父女看到她的任何不堪!
眼前骤然覆盖阴影,松木香袭入鼻端,秦浅触电般迸发椎骨的酥麻,她忍不住靠近,又本能地后退。
霍玦冷静地看着秦浅,粽眸色泽甚至比暗夜还黑,黑得隐隐泛出红色,他凉凉撇唇,伸手拽住她。
柔滑温润的触感,像一匹绝佳的雪锻,冰肌玉骨。
霍玦近前两步,喉结滚了滚,视线流连过她丰润的唇瓣。
秦浅大概没扛住药效,眼色迷离,浑身柔若无骨,她用迷醉的眸光仰视他,面孔美得如妖。
她没排斥自己的亲近,霍玦心底生出浓浓的窃喜,情不自禁的,他拉开了秦浅的拉链。
电光火石间,秦浅忽然操起飘窗上的貔貅摆饰狠狠朝霍玦头顶掷去,温热的血顿时喷了她满面。
霍玦闷哼,他猝不及防挨了一下,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痛吟着弯下身,剧痛席卷,冲淡奔腾的渴望。
这变故确实始料未及,霍玦做梦都没料到。
那么强的药性,他都克服不了,秦浅如何办到的?
还是不是女人?
秦浅手足无措地拉上拉链,咬紧唇瓣,稳稳心神,飞快越过霍玦往半开着的门外跌跌撞撞跑去。
砸霍玦已经用光她为数不多的力气,此地不宜久留,她必须飞快逃出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安吉拉依然懵懂地趴茶几,听见卧室里的巨响,她漆黑的瞳孔瞬时震了震,小脸布满仓皇。
正想抬步去找秦浅,秦浅的纤影就撞上房门。
“妈咪!”安吉拉惊声尖叫。
秦浅意识已然模糊,大颗大颗冷汗顺着额角滚落,她死死咬着唇,直至口腔萦绕血腥味才堪堪清醒。
安吉拉无助地跑到秦浅跟前,伸手试着去搀扶她,此时此刻,她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帮秦浅。
六神无主间,安吉拉想到陆言琛。
秦浅沾染着汗珠的睫毛几乎要黏到一处,她勉力睁开眼睛,看到安吉拉的脸蛋挂满泪水。
“妈咪只是太热了。”秦浅深深呼吸,女儿的眼泪刺激到她,她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
牵着安吉拉的手走到门口,陆言琛的保镖出现了。
“陆先生马上就会赶来,您先去客房待一会儿。”
保镖无意中听到赛琳娜的抱怨,当即找人去通知陆言琛,自己又上楼来制止,幸亏还来得及。
当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