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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这是哪里?
她坐起来,扶着头,还觉得自己脑袋很疼。
回忆了一下,自己刚刚坑了沈莫庭一把,然后沈莫庭发现了,虽然没有证据,但也采取了报复行动,把她给扎晕了。
扎晕了之后呢?
被关到哪里了?
她转身要下床,却发现脚腕子上不对劲儿。
低头一看。
卧槽,脚上拷了一条银色的链子,还挺长,大约能在屋子里自由活动,另一头拷在床上。
仔细看着链子,上面刻着一朵怒放的玫瑰。
这特么不是沈莫庭用来铐乔笙笙的链子吗?怎么在她脚上???
还特么的真把囚禁的戏份玩她身上来了啊喂。
再一看,妈的,自己戒指又没了。
搞什么?动不动就撸她戒指!虽然说这戒指除了她没人能用,但是老这样还是挺烦的。
门外隐隐地传来了争吵声,有男有女,乱哄哄的,好像还不是一对一。
白屿夏站起身来,想到门口偷听,但是脚上的链子限制了她的移动,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
白屿夏:“……”
她停下来盯了那链子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把床抬了起来。
然后抬着床凑到了大门口,偷偷听外面说话。
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有些激动地说话:“队长,您不能这样,两口子吵架好好说不行吗?拿链子锁着人家算怎么回事?”
然后是沈莫庭的声音:“不用你管。”
那个声音就很沮丧:“队长,你们孩子都有了,你说有必要闹这么大吗?又不是带球跑的小娇妻,至于不至于?”
这声音,白屿夏有印象,是被她拿走一块玉米地的徐英英。
上次军区大牢没见着她,还以为她为沈莫庭壮烈了呢,她也没敢问。
看来是没事。
还在替自己打抱不平呢,没白瞎自己给她的东西。
白屿夏很是开心。
果然天下还是有有良心的人的。
结果下一秒,她就听到徐英英说:“队长,实在不行你们就直奔主题吧,床头打架床尾合,多大事床上滚一圈就都好了。”
白屿夏:“……”夸早了,徐英英你个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