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床上,把冰凉的小脚,搭到陈喻然的身上,“小言言,木已成舟。”
“以后你可不能对我不好。”
放下书,陈喻然抱她。
“乐乐这么漂亮,又善解人意,我不对你好可对不起我自己。”
楚然,“油嘴滑舌。”
“那如果呢。
我是说如果你对我不像以前了……”
“那乐乐就断送我的后半辈子。这样心里想到的话,会不会好过一点?”
楚然笑,“会。”
握着她的小手,唇凑到她耳畔。
陈喻然低语道,“乐乐是开心了,那……今晚是不是该尽一下妻子的义务。”
“时间到了,我要取面膜了。”
面红耳赤蹭地站起,楚然便想溜着开跑,结果她一个踉跄,又跌撞回陈喻然怀中。
“跑什么?”
抱她的手收紧,陈喻然笑。
楚然,“我……我要取面膜了,时间敷长了对皮肤不好。”
陈喻然边抱楚然去洗手间,边道。
“我帮乐乐。”
“作为报答,等会儿你在上面就行。”
闻言,脸红了一整晚,早上起来,楚然的整个人也都是粉红色,她这才知道,原来啊!陈喻然以前真心已算克制和温柔。
婚后,楚然和陈喻然的生活。
始终的幸福如初,除了中间发生小插曲。
被陈喻然搂在怀中,无力趴跪,楚然捏着楚栋留下的遗书哭得泪流满面。
那位糊涂了十几年的父亲。
在信中,这样写道:“乐乐,身为人父,我很惭愧,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我太过偏执,我对你的不好,都让婉儿知道了。
所以她从来没有入我的梦,但是,现在,你和你欢喜的他都好好的。
请允许我在自私一次。
我想她了……我想去见见她。”
“他以为你这样很深情吗?”楚然隐忍流泪的抱着陈喻然哭诉,“陈喻然,我不要做留下来的那个人。”
“你不要提前放手好不好。”
“好……不论多久,哪怕直至时间尽头,我也永远陪着乐乐。”
—
陈喻然在楚越上任的第一天,便把楚栋给革职了,所有人都说他虽年纪轻轻,却真的不好糊弄,瞧着云淡风轻的。
手段完全不亚于楚老爷子。
就连楚栋曾经的手下,也曾打抱不平的说过,“楚总他这……属实是太不给您面子。”
而楚国梁只是道,“只对乐乐一个人仁慈这样很好,乐乐见了我心情不好,
容易伤心的话。
那么我能走多远便多远。”
陈喻然送了楚栋一张机票,他说,“我听乐乐说您和母亲第一次出去玩,目的地便是在巴塞罗亚,去散散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