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衣服,带你出去吃。”
“不要,不想动。”
傅铭晨越纵容,沈安念愈发恃宠而娇。
傅铭晨将沈安念抱起,往卧室走去,“我帮你换。”
“好。”
沈安念笑着反手搂上傅铭晨的脖子。
说是换衣服出去吃饭,可是到了房间,这衣服换着换着就变了味道。
于是,两个小时前就该出发吃的小龙虾,硬生生成了三个小时后,傅铭晨买来食材,做好,全程喂沈安念。
消防队不允许夜不归宿,但傅铭晨新婚,刚刚醒不久,还在休养期,组织特批,白天在单位办公,晚上回家。
也因为傅铭晨单位这个特例,导致沈安念刚找的兼职,老因为早上起不来,迟到,被辞退了。
“从今天起,我要和你分房睡!”
晚上傅铭晨一回家,沈安念就不高兴给傅铭晨宣布刑罚,抱着枕头,往客房走。
傅铭晨把人拉回来,不解,“为什么要分房睡?”
沈安念:“你太不节制了!害我工作都丢了!”
“一次两个小时,一周四次,都是按你要求来,哪里不合理?”
傅铭晨反问,说得有条有理,沈安念找不到理由反驳,干脆撒泼耍赖,“发现都怪你!我就要一个人睡。”
沈安念撞开傅铭晨,抱着自己的枕头,进了客卧。
傅铭晨没有拦,沈安念更气了,哐当一声关上门,把自己锁进了房间。
“狗男人,果然得到就不珍惜了。现在居然都不哄我了,你自己睡吧。”
沈安念站在门边,嘟囔着,把手中的枕头当作傅铭晨,使劲捶打。
这小丫头,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傅铭晨走到门边,刚抬起手要敲门,听见里面沈安念对自己的怨言,又把手放下。
他现在进去,不但哄不好,估计更气。他还是过会儿再来。
傅铭晨转脚进了厨房。
沈安念在床上生着气,傅铭晨不来哄自己,气着气着快睡着了,听见钥匙插孔开锁的声音。
沈安念知道是傅铭晨进来了,拉过被子蒙过头,假装睡觉。
“念念,我做了鸡蛋羹,起来吃了再睡。”
傅铭晨把碗放到床头桌上,坐到床边,去拉沈安念身上的被子。
沈安念死死抓住被子角,闷在里面,“我不吃,拿走,我要睡觉了。”
“老婆,我错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