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眼皮都不想抬,闷闷地,吐出一个字,听着异常可怜。
“好,那我再轻点。”
傅铭晨又减轻了手劲。
傅铭晨手捏到哪,沈安念肌ròu疼痛就跟到哪,这点疼痛,比起刀片割手腕,轻多了,可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可是现在有了傅铭晨,她是被爱的小朋友,就想矫情,也可以矫情。
水凉了,傅铭晨又换了一盆,继续给沈安念捏,捏着捏着,疼痛慢慢消退,沈安念不知不觉睡着了。
傅铭晨先把人轻轻放在沙发上,倒完水,又回来,把人抱上床,安顿好沈安念,傅铭晨才拿着睡衣,进浴室洗澡。
一整个晚上,沈安念睡不踏实,翻来覆去,傅铭晨就起来,轻手轻脚给傅铭晨做小腿部按摩,沈安念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还睡着了。
傅铭晨一整夜没睡,都在尽量缓解沈安念腿部的疼痛。
第二天早上一早,沈安念没醒,傅铭晨就起床,做好早餐,保温好,留了张字条在桌上,出了门。
“妈,我一个半小时后到,您和爸算好时间。”
郑茹榕,傅正庭提前一天回了C市,清点准备去沈家的东西。
傅铭晨要陪沈安念补考,推后了一天。
傅铭晨没有告沈安念回了C市,只在纸条上写了队里有事,出差,一天后回。
十点,沈安念睡足,满足地在床上伸着懒腰。原本以为一觉醒来,腿会很疼,但动了一下发现,居然不疼。
猛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是享受着傅铭晨的按摩睡着的,晚上迷迷糊糊中,好像还有人给她捏腿,想来也是傅铭晨。
沈安念伸手去向旁边,没有触碰到意料之中的温度,摸了个空。
傅铭晨不在床上,沈安念从床上秒坐起,着急忙慌穿上鞋,跑出卧室找人。
先去厨房没看见人,房子里都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傅铭晨,傅铭晨。”
喊了两遍名字,傅铭晨没应声。
“铭晨哥哥?”
沈安念又换了个称呼继续喊,还是没人应。
沈安念跑回卧室拿手机,给傅铭晨打电话,可是显示关机。
“人到底去哪了?”
沈安念握着手机干着急,眼睛扫到了桌上杯子压着的纸条,走过去拿开杯子,抽出纸条。
「念念,早饭在厨房,有事出差,一天后回,勿念。」
落款——你的未婚夫,铭晨哥哥。
“真是,幼稚的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