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
整个屋子一片昏暗,她出神的望着漆黑的房间,突然间伸手抱住了身前的人。
洛谣手臂收紧,圈住他精壮的窄腰,“哥哥……”
霍司沉身形一僵,顿了一下,只低头咬住她的耳尖,顺势一路咬了下去。
细细密密,留下了肆虐过的痕迹。
半晌忽然冷笑了一声,“连老公都不愿意叫了吗?”
洛谣眉眼微动,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勾住了自己后背上的丝带。
轻轻一扯,整个裙子最后仅剩的支撑彻底散掉。
或许是酒精作祟,洛谣的反应都慢了半拍,但是也因此各种反应没有了半分克制。
声音从她檀口之中溢出。
她思绪迷茫的靠在了霍司沉身上,“哥哥是唯一一个愿意带我回家的。”
是哪怕她没有什么价值,没有什么用,哪怕她只是一个小孩子。
哪怕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任何义务和要求。
他愿意带她走。
她只需要是她自己。
霍司沉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说,径直把她抵在了门板上,似乎完全不在乎外面会不会有人听到。
洛谣后背一凉,便下意识的往身前的温暖之处靠过去。
“外面不是就一个想带你回家的?”
男人的大手分外修长有力,带了些许折磨的意味。
洛谣呢喃着扭身躲避,她不管怎么躲,都躲不掉,被硬生生追逐折磨。
她突然难熬的哭了出来,“他们都是骗子。”
哭得娇气,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不适应哭,还是因为伤心。
“都是骗子!”洛谣拍打了下男人横在她身前的手臂,白皙匀称的双腿很不老实的踢了踢,想要甩掉那直冲上脊椎的感觉。
霍司沉见她说话和动作都带了些小孩子的稚气,哭起来眼睛红红的,整张脸也红红的。
一看就是喝过了很多酒。
“谁让你喝酒的?”霍司沉眉眼又沉了沉,动作停了下来,等她的回答。
古兰的人都明明知道她不能喝酒。
还给她喝。
多半是没安好心。
但她愿意喝是为什么?
洛谣得到停顿休息的空隙,许是记仇刚刚他的所作所为,红着眼睛突然轻轻的“切”了一下。
嘀嘀咕咕的说着,“管得真宽。”
“就是哥……哥哥,也不能管……这么多吧。”洛谣说话慢吞吞的。
似乎是在跟谁讲道理。
冷不丁被说了一嘴的霍司沉积压的怒气涌了上来,停下来的手猛地一下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