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你败在我手上,你硬是忍着伤,把一切原由告诉她,其实既说给她听,也说给我听,让我们都相信拥有无数魂力的你才是次生品,了结你便是终止了一切。因为你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活下去,起码要让她平安无事,她的存在是你的替代……”
皲木临死还在布局的理智清醒……两千年才解开的局……棋逢对手的感觉……都让他叹服……对她多了几分莫名的情愫……
小砚山紧紧拽着她并不合身的军装。
她听见小砚山说:对不起。
“这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
小砚山向她道歉了,他没有,但他们同样,没有被原谅……
所锦轻轻把头靠在骨宅门边,好似靠在一个人的肩膀上,闭眼,一夜无声……
所锦轻轻捧住了邀请函,微微笑起来,而后眼泪也落了下来……
他在归南居前,看见她又只是孑然一身的苦痛……他自知不能挽回……却有了想默默守护她的想法……
“我的书,已经烧了。”
“这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公子的心软,似乎,多余了。”
所锦转身离开,眼角尖锐而刺寒。
“原来,你也荒谬。”
对她的感情越来越不可控,他三番五次地去见她……但她一次次拒绝着他的靠近……
当闵皑受人欺辱时,她疯狂打击那些混蛋……
他抓住了她力大无比的手。
“他,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相对而立,四目相视。
他在她眼里看见痛心切骨的恨意。
那时,他自知,自己罪孽深重……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苛刻、严厉、坏脾气都给了亲近之人,而温柔、大方、和善却给了不过几面之缘的人。你在一个人面前是什么样子,取决于你和她的熟络程度,你表现得越真实,越说明她很重要……主人……你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他对她的情感从心中的不可控到渐渐显露,连没有感情经历的小砚山都察觉得到……
“我们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岳熵……你会喜欢我……对你来说……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吧……”
“我说,没有什么人会在原地等你的……明白吗……你……一文不值……”
他听见她说:“人大概,是生来不一样的。”
她把自己写了已久的签约小说申请完结了……
她无数的举动与话语都在昭示着,她不会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