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蒙辰纳闷道:“我从前也不知道贵人有断袖之癖,你说他和二公子数年挚交,怎么最后反倒相中了世子呢?”说完就见吉白樾睨向自己,他一愣,二丈摸不着头脑,奇怪道:“你看我干什么?”
吉白樾面色不佳,拂袖入内。“干卿底事!”
蒙辰跟后边无辜道:“这不是你先提的吗……”
辛弈回府时天都暗了,他几步到屋里,却不见柏九身影。跟在后边跑的侍从气喘吁吁道:“世、世子、爷,大人、大人在书房前、种、种——”辛弈已经直径去了。
到了池边就能看见柏九,松垮了件宽衫,就蹲一才扶起的篱笆小菜园里不知在理什么。曲老在边上打着灯笼,听了声音就知道是辛弈回来了。
柏九抬头看见他,便起了身,先对辛弈道:“净个手就用膳。”然后对曲老道:“剩下的明日再种。”
那边辛弈也没应,一股跑到跟前。柏九狭眸微沉,“怎。”话还在口中,辛弈已经一个猛子扑过来,扒住柏九脖颈埋头。柏九一愣,手上尽是泥土也抱不了他,垂头温声道:“这是怎么了。”
曲老赶忙放下灯笼,背过身朝池边去站着。
辛弈不吭声,柏九手臂将他搂了搂,想了想,道:“谁让辛弈不开心了。”
“人。”辛弈闷声。
柏九笑,“委屈样。”
辛弈埋头脸颊在他胸口一阵乱蹭,“断袖好。”
柏九约摸猜到了些,狭眸半敛间沉冰han凉,对辛弈却越发温柔,笑道:“好。你竟还知道断袖,有长进。”
辛弈倏地抬头,一张脸蹭的通红,他道:“我怎么不能和大人断袖!”
柏九觉这话听起来不大合耳,给他改了改,“你只能和大人断袖。”说着又笑,“你还小着呢。”不等辛弈反驳,便直接将人用手臂往上凑了凑,就这么端抱着似的往屋那边去。
辛弈方觉这姿势不对,耳尖发烧,又蔫下去,“我自个走。”
“就这么走。”柏九不放人,边走边道:“这园子里种了甘薯,还想种什么?”
辛弈越走越垂头,脸越烧越盛,他道:“这么走不好,我、我重。”
柏九还是笑,“觉得大人是大叔,抱不动了是吗。”
“不是……”
“那又什么不好。”柏九贴在他耳际低声道:“大人老当益壮,不仅抱的动你,还能抱着做些其他的事情。”最后一个尾音明明咬的正经端肃,入了人耳却又另生一番风情撩拨。
辛弈埋头,不敢再出声,耳际热的要命。
“说说。”柏九抬了抬他,“再种点什么。”
“……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