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御龙臣,明明全身疲惫到超过了他的身体负荷,加上晚上应酬喝酒导致的头疼还在持续。
然而,他却始终睡不着。
比起身体上的煎熬,他的内心才是最痛苦的。
御龙臣关掉了灯,就这么沉默的坐在床边,守在她的身边。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
门和灯都是关着的,唯有浴室的门缝透出细微的一些。
整罐香薰粉洒在空中,气味四处蔓延。
余珊被粉呛得咳嗽的厉害,等她终于不咳的时候,也出现了和时向初一样的症状,而且比她还要严重十几倍。
毕竟她吸入肺部,被吸收的量太大了。
甚至这些香薰粉已经渗透进了浴室里,桓舒也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许多。
他以为头晕发蒙,是因为洗澡太久的缘故,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走出来。
余珊和他都中了招,视线模糊,意识不清,也压根分辨不清楚对方究竟是谁。
等待他们的是,是根本无法控制的原始冲动,一发不可收拾。
余珊怎么都没想过,她想要陷害时向初,可最终的结果竟然是把自己搭了进去。
整夜过去,房间里充斥着浑浊污秽的气息,到处都是狼藉。
一墙之隔。
时向初醒来的时候,倒没什么不适,也不觉得头疼,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眼皮很重,好像肿起来了。
她坐起身,看着陌生的环境,逐渐醒来,视野也变得清晰。
“这里,好像是酒店的房间。”时向初低头看着被子,还有昨天晚上穿的鱼尾裙,倒也不慌。
“初初,醒了?”
阳台的门被推开,御龙臣沙哑干涩的声音传来,透着浓烈的疲惫。
时向初愣了下,立刻转头望去,看见御龙臣身上穿着的是正装,明显就是昨天参加应酬的那一套。
他单手撑在门框上,面容依旧俊朗妖孽,只是有些沧桑和憔悴,眼窝下方也有些淤青。
“御总?你怎么来了?”时向初惊讶不已,“其实你派司机过来接我回去就好的。”
她的记忆停在她发短信给御龙臣的那里。
至于后面的,她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御龙臣扯了下一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初初需要我,我怎么可能不来。”
他拖着沉重的双腿,疲倦的走回床边。
时向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