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去搜东西,就是为了不惊动长公主,青天白日去,脑子被驴踢了?”
“我,我那虽然也是,是深更半夜,但我那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话说到最后,聂先生音儿渐渐消了,略显心虚的眨了眨眼。
箫平笙见状嗤笑一声,拍了拍桌案,缓声道。
“我也不管你究竟是去干什么的,我只问你,你跟芳华长公主,什么关系?师父,这么大的事儿,你瞒着我?”
聂先生咂了咂嘴,撇他一眼。
“这谁还没点儿私事儿了?我收你当徒弟,就得告诉你我所有的事儿?那你当年跟着我那么久,也没听你天天把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媳妇儿挂嘴边不是?”
箫平笙凤眸微眯,默了默,唇角缓缓牵起,一脸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点了点头。
“哦~,这话我听明白了,合着果真是我想的那样,你跟芳华长公主…嗯…”
聂先生脸一僵,猛地坐直了,指着箫平笙呸了一口。
“你个小兔崽子!你什么你都敢想!连你师父的事儿都敢瞎揣摩,你看我不…”
见他举着酒葫芦要扔过来,箫平笙抬起手臂装模作样的挡了一下,扬声呵止他。
“唉!扔坏了可是你自己的,别指望我赔!”
聂先生举着酒葫芦的手停在半空。
继而,狠狠瞪了他一眼,将手收回来,珍惜的摸了摸酒葫芦,像是摸什么宝贝。
“你少激我!说正事儿,你这么兴师动众的,要去长公主府找什么东西?”
箫平笙挠了挠眉梢,眼尾睨着他。
“我要告诉你了,你能帮我?”
聂先生啧了一声,一脸不耐烦的催促他。
“你先说是什么东西!”
“先帝的遗旨。”
“尃帝的遗旨?你找那玩意儿干啥?晦不晦气!”
箫平笙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这是晦气不晦气的事儿吗?
“那封遗旨,关乎我的去留,芳华长公主当日没公之于众,但她拿捏着这东西,相当于捏着我的脊梁骨,一旦她拿出来的时候,就是要逼我反的时候,我必须把这遗旨拿到手,亲眼看着它毁了。”
聂先生静静听着,又灌了口酒,接着眉心蹙了蹙。
“她干嘛要捏你脊梁骨?你不是跟她儿子挺熟络的?”
箫平笙手肘歪在围椅扶手上,淡淡道。
“能是为着什么?因着箫家军,因着先前满朝文武弹劾我有谋逆之心,原因太多了,总之,这圣旨我必须拿到手。”
聂先生眼神闪了闪,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两眼,又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