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好容易我多管闲事,去打听了一耳朵乔怀藏和海云郡主的事,就被他扯着不肯撒手,非得让我给他出主意。”
“不过,这等男女私事,我就是乐见其成,也不好多管闲事。”
“故而我告诉他,事在人为,慢慢磨。”
“总之乔怀藏那人,轻易也不会被别的姑娘打动,又没人抢,着什么急呢?”
江幸玖眨了眨眼,默默垂下眼用膳。
正这会儿,箫胡从院外大步而来,立在廊下禀话。
“侯爷,有聂先生的信。”
箫平笙低嗯一声,搁下箸子,冲他伸出手。
箫胡便拿着信跨进门,几步到近前,将信递给他。
箫平笙拆了信封低头看信,江幸玖以为是北关出了事,不由也撂下了碗筷,静静等着他看完。
少顷,箫平笙眉峰挑了挑,看向江幸玖,淡声解释:
“我师父要回趟帝都,想见你一面。”
江幸玖瞬间就想到了什么,轻声猜测,“是不是因为那本《星风术》?”
箫平笙缄默垂眼,将信塞回信封,递给箫胡。
箫胡接过信封,便又退了出去。
“箫郎,那古籍已经烧了呀,而且,书上所写到的,我一字不落都译在那册子上了,聂先生要见我,会是因为什么?”
箫平笙默然摇头,随即清浅勾唇。
“不必管他,到时候自然就知晓了,你先用膳吧。”
后面几日,镇国王成了定国侯府的常客。
劲松院的外书房里,轩窗大敞。
箫平笙与苏刃玦面对面坐在窗边矮榻上,一边闲聊一边对弈。
“我可是连着几次去齐国公府,都瞧见你那义子箫长安,你把他送到齐国公府去,日日跟着齐国公世子学课业,你这分明是给他找了个现成的老师啊。”
箫平笙垂着眼笑,落下枚黑子。
“世子与长安一见如故,彼此都很投缘,我是带兵打仗的,课业上能帮到他的不多,自然得给他找个好老师。”
苏刃玦呵笑一声,抬眼打量他。
“的确是好老师,这位齐国公世子,我打过几次交道,只觉着他谈吐不俗满腹经纶,很是高深莫测让人看不透,瞧着就是个军师的料子,那心眼儿铁定是不比你少,你让箫长安跟着他,这是为了日后给稳哥儿培养个得力的军师?”
箫平笙捏着棋子失笑,“稳哥儿才多大?到那会儿这天下,还不一定用不用打仗了,你扯这么多离不开乔怀藏,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刃玦摸了摸鼻梁,将手里的棋子扔进棋篓中,手腕搭在膝头,侧着眼看箫平笙。
“我想说什么?你给人齐国公世子还的什么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