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心思,费了多大力,自己心里没数?”
江昀杰呵呵冷笑,语声颇具轻蔑。
“还经验之谈,你有个屁经验,若非我当日帮你出力,我家阿玖那就是吃住你这张脸了,但凡你长得次一些试试看?你至今都不一定能如愿以偿。”
好心建议他,不被采纳也就罢了,这厮还反过来挖苦他?
箫平笙拍在胸口的手缓缓放下,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悠悠道。
“算了,那你慢慢磨。”
他才懒得管这老光棍。
看了看天色不早,箫平笙站起身,卷了袖管负手要离开,临到出门前,他侧头撇了江昀杰一眼。
“提醒你,玖娘如今是我箫平笙的,日后你谨言慎行。”
看着垂落的竹帘,江昀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说了两句我家阿玖吗?醋罐子。”
从宅院里出来,箫平笙盯了眼殷勤相送的胡一,一言未发翻身上马。
箫胡同情的拍了拍胡一的肩,“侯爷让我告诉你,抽个空回去领罚吧。”
胡一额头冒汗,苦笑一声。
目送两人走远,他扭头回去找江昀杰,哭丧着脸。
“三爷,属下这次被您害惨了,您可答应了要补偿属下的,您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江昀杰没好气,“你还敢说!不是你,他能找到这儿吗?”
胡一顿时指天发誓,“不是属下!属下真啥也没说啊!”
他不过就是,暗示箫胡跟着,仅此而已…
江昀杰斜了他一眼,烦躁摆手。
“知道了,走走走!爷要睡了!”
跟你那主子一样的烦人!
箫平笙回到府里,江幸玖已经进入了梦乡,所幸他也没吵醒她,思量着第二日醒了再谈这事儿。
翌日一早,天刚擦亮,江昀杰便起身用膳,他还得赶回江府更换官服,为了不被人发现异常,这半个月都是早出晚归的,也是十分辛苦。
宅子里就两个下人,胡婆婆和小月都已经习惯了他的作息,一大早便做好了早膳。
江昀杰一如往常,坐在偏屋里用膳,不同寻常的是,孔意欢今日也起得很早,还特意来了偏屋。
她掀帘子进门,站在门边小声唤人。
“三爷。”
江昀杰咀嚼的嘴一顿,连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