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的,可箫平笙非得让他独自用膳,江幸玖怎么劝都听不进去,他不点头,没人敢喂。
倒是把稳哥儿给逼出来了,如今自个儿用膳也用的有模有样。
箫平笙眉眼不动,声线低平。
“他吃饱了。”
江幸玖抿着唇,没再质疑他。
因为质疑也没用。
用过午膳,箫平笙离府,先去江府转了一圈儿,没找到江昀杰人,又转而去了兵部。
谁知,去了兵部,又扑了个空。
出了兵部,箫平笙负着手左右打量一圈儿,凤眸微闪,扭头问箫胡。
“胡一呢?”
箫胡一愣,迟疑开口,“胡一,不是您让他跟着江三爷吗?”
箫平笙眉眼淡漠,盯了他一眼。
“我让他护送江昀杰去胡连山,回帝都多久了,就没跟你点个卯?”
箫胡张了张嘴,随即摇头。
箫平笙眼睫微眨,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你就在这儿等着,等江昀杰露了面,审审胡一,弄清楚了,再回来见我。”
箫胡:“……”
目送箫平笙策马走远,箫胡麻木的抹了把脸,抱着佩剑叹了口气,踱步找了个阴凉处等着。
这一等,直到月上中梢,箫胡才匆匆赶回定国府。
江幸玖正在稳哥儿的屋里哄儿子睡觉,箫平笙也刚沐浴过,站在廊下听他回话。
“属下等到天黑了,兵部落了钥,也没瞧见江三爷,就赶回江府去寻,正撞上三爷的马车回府。”
“属下上去请示,说侯爷请他过府说话,江三爷说,若不是急事儿,明儿下了早朝再跟您谈。”
箫平笙眉梢轻挑,没接话。
箫胡接着道,“属下等他进了院子,扯了胡一出来打问,胡一吭吭哧哧的,只说让属下在府外等等,一会儿跟着,就什么都明白了。”
“属下等了半个时辰,果真见三爷又离府了,不过这次是徒步,带着胡一,像是悄悄溜出来的。”
“属下一路跟着,三爷进了城东的一处宅子里,再没出来。”
箫平笙哼笑一声,声线低平。
“胡一倒是学精明了,还知道左右不得罪,可还辨得清主子是谁?”
这不轻不重的一句,箫胡冷声听的额际生汗,得,胡一这顿罚是躲不过了。
“属下这就命他去领罚。”
箫平笙没接话,只转身往回走。
“去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