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怕日后影响不好,便使人去给她赎了身,并送了笔银钱,派人送她离开帝都。”
“谁知,原本以为打发好了,那姑娘也没就缠着不放,还感恩戴德的,这一转眼大半年过去了,她又回来了!”
江昀杰只觉得听戏似的,还越听越来劲了,眼里都是看热闹的兴致。
“回来了?找到府上了?让二嫂知道了?”
江幸玖一脸无奈,点了点头。
“要说二哥会跟这姑娘有过什么,这二哥矢口否认,他的人品,自是没什么可怀疑的,你说是不是?”
江昀杰抱着臂撇了撇嘴。
心说,男人和女人那点儿事,谁说得清楚呢?
江幸玖见他这幅不置可否的反应,不由白了他一眼。
“自家嫡亲的兄长,你能不能别拆台?”
江昀杰暗笑一声,“你这是偏心,你怎么不替二嫂想想?我觉得二哥罚跪都是轻的,谁让他年轻那会儿那么逍遥自在的?看,现世报了吧。”
江幸玖抬手就拍了他一巴掌。
“我如何不替二嫂想了?姚家是什么门庭,她最注重的就是颜面,就算二哥当真与那姑娘清清白白的,那他也该罚。”
“只不过…,他们成亲也大半年了,二嫂至今没有身孕,她心里原本愧疚着急,还动了心思要给二哥收贵妾,两人原本就存着芥蒂了,这么一来,再起误会,那不是越行越远吗?”
“我盼着他们夫妻和睦,早日解开心结,所以难免替二哥说几句话。再这么僵下去,全家都过不安生。”
江昀杰摇头叹息,举步下了台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两口子的事,我是没空搭手了,劳你费心吧。”
他还有自己的事儿安排不明白呢。
江幸玖跟在他身后,眼睛盯了眼他衣服上被戒尺抽出来的两个窟窿,黛眉轻蹙低声提醒。
“你要去兵部?不换身儿衣裳吗?穿这身儿破了洞的去,多han酸啊,有辱斯文。”
江昀杰不为所动,甚至还抬起胳膊仔细观察了一番那破洞。
天气热,袍衫单薄,江夫人抽他抽习惯了的,也就不心疼了,下手从来不收力。
这会儿不止衣裳被抽破了,还能隐约瞧见里头的青紫,瞧着像跟人打了架似的。
他扯了扯唇,捋了捋衣袖,一脸不在意地继续往外走。
“无妨,懒得换了,就这么着吧。”
敞庭里停了马车,他纵身跃上车辕,正要弯身进去,突然想到什么,又侧头看江幸玖。
“二哥二嫂的事儿,你也少费心吧,还是顾好自己的身子。”
江幸玖茫然的眨了眨眼,低头打量了眼自己,月眸笑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