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能不提这个了。
但这一下说中宁岁的心坎,她还真有点想,舔了舔唇:“那就,再来一杯牛油果奶昔吧。”
“嗯。”
谢屹忱紧了紧手臂,低笑道:“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
温热的气息自颈后撒来,宁岁睫毛闪了闪,慢吞吞道:“好像有点多了,要不去掉一两个。”顿了下,开始胡说八道,“毕竟,总得点上你喜欢的棕色流体。”
身后呼吸顿了须臾,紧接着她像被摊煎饼一样翻了个面,正对着他。
谢屹忱一边笑一边将鼻骨压过来,蹭她脸颊:“你不是已经给我点上了?”
咦?
哦,灌汤小笼包,豉汁排骨和牛肉鸡蛋肠粉。
宁岁被他弄得有点痒,也笑:“好像是。”
她想起张余戈说他很会做饭,才发现:“话说,我好像都没尝过你做的菜呢。”
谢屹忱眉梢微扬:“想吃?”
“嗯。”
他凑过来亲了下她鼻尖:“行,下次找机会给你做。”
在等待外卖的间隙,两个人依旧相拥着躺在床上,视线一眼不眨地落在对方身上,热切而悠长。
宁岁发现,关系更近一层之后,是真的会有更多默契,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更加信赖眼前的这个人。
也喜欢黏在一起。
过了会儿,谢屹忱懒懒地坐起来,宁岁问:“怎么了?”
“我去洗衣服。”
宁岁手指微蜷:“……哦。”
实在是太新手了,她从未预料到,昨晚新买的睡裙会被糟蹋成那样,弄得谢屹忱半夜还下楼,去那个24h营业的超市又给她买了一条新裙子。
宁岁想帮他分担一点工作量,也悄悄爬起来:“那你先去,过会儿我来洗吧。”
谢屹忱的视线从她的锁骨拂向脸庞,眼神深沉:“不用,你躺着。”
宁岁欲言又止,总感觉他这意味深长有点什么别的意思。身上是还酸软着使不上劲,她耳尖发热,揪着被子又重新躺了回去。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宁岁就漫无目的地放空自己。
恍惚间,她感觉腿下好像压着什么,锯齿状纹路刺得慌,顺手往下一摸,没想到摸出两个之前没用完的小包装。
这玩意儿明晃晃的,宁岁差点没拿住。
说实话,胡珂尔买的这个型号,花样实在太多,大号合一,功能炫得要死。
然而她压根没品出任何区别,不管是哪一种,感觉也都是要死了……毕竟是省状元、数竞国家队、a国际金牌,宁岁丝毫不怀疑她男朋友的学习能力,但还是在昨天狠狠刷新了认知。
忽然又想起梁馨月在清大球场说过的话——论坛上曾经隐秘流行过一段时间的传言。
性冷淡。
“……”
宁岁无言地望着天花板,不知该找谁说理去。
啊啊啊!这也没一个字是沾边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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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恰好是周六,也没什么课程安排,外卖到了,两人就坐在窗边的小桌子上气定神闲地吃午餐。
宁岁的目光不经意又瞟到了旁边充电插座上搭着的酒店毛巾,想起谢屹忱昨天测试信号的举动,眼神闪了闪:“你怎么知道,这里会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