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显得有个性多了,现在我的回头率可比从前翻了十几倍。”
他们相视,皆是一笑。
心也放下来了。
鸢赤水实在是不喜欢酒宴,她撑了会,兰曼斯见她两颊桃红,便不让她再喝,回去了屋里。
她一倒头就睡,连天什么时候黑的都不知道。
直到半夜有温软的东西堵在她唇上,她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勾住上头人的脖颈,回应了他。
他像受到了鼓励般,指尖撩过的地方若点着了火。
折腾了一番后,鸢赤水已经累了,推搡他:“不要了。”
他低头吻她娇俏的鼻尖:“乖,再等一会儿就好了。”
鸢赤水重新定义了一会儿的概念。
最后他俯身抱住她时,她头脑一片白光,脚趾缩起,晕过去了。
鸢赤水次日醒来,看着自己身上一片片的红印,慢慢地捂住脸。
竟然被做|晕过去。
太、丢、人、了。
她的手腕被轻轻拉了拉。
鸢赤水低眸,兰曼斯眼里噙着丝笑和无辜:“我不是故意的。”
鸢赤水:“……”
…
鸢赤水悠悠然地在这里过了小半年。
某天,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凉凉突然在脑子里狂敲她:“水爷水爷,水爷水爷!”
鸢赤水彼此正在浇花,差点没被这声音吓倒:“水爷,快走了!”
她愣住:“什么?”
凉凉也很慌,它不过睡了一觉,为什么系统里运行突然大乱起来?
“水爷,我不清楚,但系统提醒我,水爷若再不快快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会崩塌,你就永不再复活不了。”
鸢赤水提着喷水器,愣愣了好半天:“那我、我去告诉他。”
她转身要走,忽然想起今天兰曼斯公事出门去了,还未曾回来。
“水爷,来不及了,快走吧!”
话音落下,鸢赤水只觉得头脑“嗡嗡”一阵噪音。
接着,一个巨大的蓝色光圈出现在她面前,光圈周身萦绕着白芒,却柔和不刺眼。
有股力量在吸引着她走进去,鸢赤水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脚不由自主抬起,往圈里迈。
“赤水!”
她一只脚进去,挣扎着转过身。
兰曼斯朝她跑来,清蓝的眸底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惊慌和巨大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