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放上去,就被谢留深深地掀起眼皮看她一眼,然后张嘴轻咬住了。
“你就是想。”
“明明就是想听,不然气息急促什么,我要是不说了,待会你还能高兴我动你?”
谢留把她的小心思拿捏得稳稳的,他骤然把胭脂拖近些,坐在椅子上正对着自己胸怀,十分无赖的命令她,“酒在你身后,自个儿倒。”
胭脂不是他对手,她确实也难耐非常,心跳从开始起就扑通扑通没停过。
给谢留和她自己倒了两杯合卺酒,一杯给他,“喝吧。”
谢留不知为什么幽幽地盯着她,始终没从她手上接过那杯酒,他莫名说了句,“过了今夜,你以后生是我谢家的人,死是谢家的鬼,可就没别的可能了。你悔不悔?”
胭脂:“悔什么?这不是五年前我欠你的,今日该还了。”
“不想走了?”
“你瞧我这副模样,还能走到哪儿去。”
她现在的样子堪称生香活色,是要被那些读着圣贤书的清高之人看了都要骂不检点的。
可是谢留爱看,他第一次在胭脂说起以前时没有动怒,甚至当她是想通了。
胭脂催促:“你还喝不喝这酒,不喝就给我到榻上去。”
谢留挑眉,霸道地扣住她的手腕,“这么着急,想跟我好了?”
不等胭脂答话,他跟她手臂交错在一起,自己端着一杯,一只手去抬胭脂手里那杯,双双送进彼此口中,一饮而尽。
榻上交叠身影像两道红浪,内里时不时传来几道哭求声,没过多久变得像春夜里引人不能入眠的声声甜腻的猫叫。
“要死了,就不能轻些吗。”她成了左摇右摆的柳枝,紧紧贴服着谢留。
谢留不愿意,他觉得只有这么狠着来,才能让胭脂长个记性,永远忘不了他是怎么征服她的。
“你那个义兄,今天来观礼了。”
谢留忙碌之余还能和她说话,当然都不怎么好听,是臊人脸皮的那种狂傲挑衅,“你们见过了吧?他这次观礼,下次就请他来看孩子的周岁礼。”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会知晓,你是被我搞出身孕的。”
“日日夜夜这么搞,你猜要多久那一幕就能实现?”
胭脂很想顶撞他几句,可是谢留这人在榻上也十分霸道,他根本不容她说他觉着不好听的话,除了叫声以外。
而她各方面体力都跟不上谢留,更遑论去跟他对着干了。
胭脂是舒畅的,她揽着谢留的脖子-->>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