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邀:“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我不做评价,不过站在兄弟的立场,希望你以后别后悔就行。”
隔壁桌在过生日,吹蜡烛时掀起一阵欢腾,口哨混着喝彩,跟他们的沉默无言对照鲜明。>>
老毛闷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哎!咱们难得聚一次,干嘛总说老毛啊!”小五努力活跃气氛:“不如咱们说说……说说你呗陆哥?!”
陆邀:“也行,说我什么?”
“说你的……你的……”
小五脑子跟不上嘴巴,卡了半天卡出个问句:“说你的啥啊?”
“当然是说说咱陆哥曾经的光辉事迹啊!”
最后还得靠左锋拯救世界,他看向虞了:“小鱼是吧,跟你说,你这相亲对象可不简单,从咱们入伍起他就是所有人里最猛的那个,不管什么训练项目成绩妥妥第一,以至最开始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提前练过,故意来新手村碾压我们了!”
“对对对!”小五附和:“而且陆哥那会儿可叼得不行,整天冷着一张脸,跟全世界都对他欠钱不还似的,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我要没记错的话,老毛那时候因为挑衅不成还挨过陆哥好一顿揍。”
他撞了一下闷头喝酒的老毛:“你自己说是不是?”
老毛心不在焉的,扯着嘴角笑了笑,算是默认。
虞了又收集到一段陆哥身在江湖的传奇经历。
只不过在知道陆邀高中时期那些混账事后,虞了觉得一切放在过去的陆邀身上都合情合理,不过基操罢了。
陆邀:“那会儿是不太懂事。”
一群年龄相仿的年轻男生天南海北的凑在一块儿,又性格各异,哪儿能不发生一些摩擦。
但有时候摩擦导致的结果并不是不可化解的耳朵,也可能是一段出生入死的友谊被吹响了号角。
“谁不是呢。”左锋感叹:“到了后来遇见的事儿多了,才知道在国家大义群众安康面前,自己那点儿小事儿根本不算事儿。”
“至于身边的兄弟,能丢命的大风大浪都搂着肩膀扛过来了,大家全恨不能能一辈子凑一块儿,谁还会在乎什么屁大的小摩擦。”
小五提起这个就心堵:“从咱小组起来陆哥就一直是主心骨,谁不是打定了主意这半辈子就跟着陆哥了,哪儿知道就……啧,要是那时候我再跑快点抓着那人,或者干脆让我——”
“行了。”陆邀打断他:“你受伤就比我受伤划得来?这道理谁教你的?”
“不是那意思。”小五叹气:“就是觉得想不过,我们之中最有毅力最有能耐的人,明明你还可以走得更远……”
“没什么好想不过的,我不过是在完成我的任务。”
陆邀将饮料给虞了满上,又把他面前最辣一道菜挪走换了盘清淡的:“如果每次出任务都瞻前顾后想这么多,国家还要我们做什么。”
“别为已经不可挽回的事情惋惜,走好你们自己的路,下次做到最好就行。”
部队有门禁,时间差不多大家就要准备散场了。
“去我那儿将就一下?”陆邀递上车钥匙,理由充分:“或者虞先生收留一下我也行,喝了酒,不能开车。”
虞了看着被递到面前的车钥匙,默了默:“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有国内驾照?”
陆邀:“……”
相亲对象没驾照,这一点属实在陆邀意料之外。
思索着这样的话应该寻个什么正当由头把人拐回家,小五主动请缨:“我开吧,正好老左也没喝酒,他载老毛在后边儿跟着,等把你们送回家了我们再回部队。”
目前看来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等三人上了陆邀的车,小五从后视镜里看他们:“先送你们谁?小鱼你住哪儿?”
虞了:“富锦——”
陆邀:“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