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很文远。
虞了深表同情,所以没有笑出声。
晏嘉:“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家陆老板呢?我刚进来也没看见他人。”
虞了:“他家里有事,昨晚就回去了。”
“什么事这么急,大半夜都要跑回去?”
这话算是自语,没有要得到答案的意思,因为虞了还没来得及回答,晏嘉接着就道:“所以现在是你管着客栈咯,小老板?”
虞了:“老板就老板,你前面加个小是在阴阳谁?”
虞了:“狗嘴,难怪文远不给你饭吃。”
晏嘉:“”
“面来咯。”张姨把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放在晏嘉面前,边脱围裙边道:“醋就在桌上小壶,要的话自己倒哈。”
晏嘉嘴角抽抽地应了一声,看着香喷喷的面条,由于心情突然其来的复杂,有点没胃口了。>>
虾仁猪心。
下午,陆邀打来电话时,虞了正蹲在水财的小钵前看他吃饭。
陆邀声音和缓沉哑,通过电流传过来,听得虞了而蜗发麻。
他忍不住搓了搓耳朵,小声:“刚睡醒吗?”
陆邀懒洋洋嗯了一声,隐约还有翻身的动静和被套摩擦的声音。
虞了:“”
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进行接下来的交流,他决定拉大耳蜗和声源的距离——开个免提先。
他摸摸水财可爱的狗头:“哥哥,我怎么感觉你眼睛都还没睁开。”
确实是没睁开。
陆邀拿着手机的手搁在枕头上,阖着双眼,眉间隐约显出惫色:“怕你等得着急,先给你打个电话。”
他在医院守了后半夜,一直到早上十点才跟陆父换班回去。
也是怕打扰虞了睡觉没有打电话,到家洗了澡沾着枕头就睡了,一直到刚刚醒来,才得空联系虞了。
“没等急。”虞了说:“你昨晚发的消息我看见了,好好照顾爷爷,不用太分心管我,你吃饭了吗?”
“没有。”陆邀从床上坐起来,闭眼捏着发胀的鼻梁:“早上从医院回来一直睡到现在。”
虞了拧起眉头:“你连午饭都没吃。”
陆邀听见他略带责备的语气,无声扬唇:“一会儿就去。”
虞了:“那你还去医院吗?”
陆邀:“嗯。”
虞了:“今晚也要守一夜?”
“到后半夜吧。”陆邀说:“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上半夜再观察一下,后半夜就能交给护工了。”
“那就好。”虞了心疼男朋友,叮嘱他:“你这两天能休息的时候就好好休息,不用惦记着给我打电话,发个消息就行了。”
陆邀:“发消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