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忙问:“你一个人可以吗?”
寇醉笑了声,“他一个人不可以吗?”
“不是,”时栖想解释说段屿川刚才害怕了,可又不想当着段屿川的面解释,就说,“是我一个人不可以。”
寇醉绅士地为段屿川打开门,话对时栖说:“你一个人不可以?那我陪你。”
“……”
段屿川离开后,时栖心虚地一动不敢动,又很怕寇醉的眼神,就转身像壁虎一样趴在了墙上。
“哥哥,你什么都别说了,”时栖脑门贴着墙说,“我面壁思过。”
寇醉没吭声,慢条斯理地脱风衣外套,拉开门口衣柜,拿出衣挂来,不紧不慢地把风衣挂好。
关上衣柜门后,寇醉才道:“转过来。”
时栖抿了下嘴,怯兮兮地转过来。
知道他喜欢她以后,就完全能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伸手拽他的袖子,小声哄着,“哥哥,对不起,你别生气。”
寇醉没说话,伸手摘她脸上的小纸条,一张又一张地摘。
时栖要伸手自己摘,被寇醉“啪”的一下拍掉。
门廊处灯光暗,寇醉动作又慢,一时间气氛笼罩在阴影下,让人紧张又不安。
寇醉摘掉脸颊脑门下巴上的二十多个纸条,他把纸扔向咖啡柜里。
而后双手撑在时栖两侧,整个人逼近她。
时栖紧张地呼吸微滞,侧开脸躲他。
“栖宝,”寇醉终于缓慢开口,“你不乖。”
寇醉的脸离时栖很近,近得快要贴上她。
这让时栖莫名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好像他脸都快要贴上她的,要喘不过气来。
时栖心跳快得要跳出嗓子,躲开视线看向卧室,很小声地解释。
“就,就是玩扑克而已。”
寇醉盯着她的耳朵说:“不是说在和秦艳娇视频?不回微信,又挂断我电话?”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时栖越说越小声,“我是在和她视频,和她男朋友,和段屿川,一起玩扑克来着。”
“四个人一起玩?那可真开心。”
“没有,不开心的……”时栖违心说。
寇醉语气凉凉,“这次玩扑克,下次就不一定玩什么了。”
时栖感觉自己完全占下风了,也已经道歉了,他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啊,有那么点叛逆地嘀咕,“还能玩什么呀。”
下一刻,时栖的耳朵就一痛。
寇醉整个人压下来,咬住她的耳朵,牙齿厮磨。
“疼!”时栖都没来得及酥麻和耳红,拍开他脸捂住耳朵,怒视瞪他,“你咬我耳朵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