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歪头看侧边展示窗里的各式各样手工艺术品,不理他了。
寇醉脸上懒洋洋的笑容渐渐变得温柔,声音也染上温柔,“栖宝。”
时栖吃着冰淇淋没抬头,“干嘛?”
寇醉缓缓说:“季初梨的父亲是我爸的朋友,顺诚律师事务所的老板,也是我爸律师团的首席律师。”
时栖眨眼的动作停住。
“你见到我和季初梨那两次,一次是陪伴她长大的秋田犬老死了,一次是她被人欺负。”
时栖抬头看他。
寇醉抬手过来,放到她头顶,很温柔地揉了揉,“所以,她挽着我胳膊这件事,只是表象,知道了吗?”
时栖目光有点点呆,“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因为我感觉到,”寇醉拇指轻轻摩挲她眉心,“栖宝好像因为哥哥和季初梨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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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光车转了两圈,时栖感觉她和寇醉之间的气氛好像变了。
他解释完以后,就和她聊时浪可能会喜欢的东西,时栖则满脑袋都是他为什么和她解释。
不再有不开心的感觉了,反而是暗暗窃喜。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解释的时候,就说明另一个很重要,否则不会解释的。
时栖正想着,忽然包里的手机响,是董薇竹的电话。
她接起来后,董薇竹慢悠悠地问:“栖宝,还和小娇一起玩呢?”
时栖瞬间变得心虚。
她出门的时候和她妈妈说的是,她和秦艳娇一起逛街看电影。
“啊,”时栖不自觉的食指挠着拇指,点头说,“对啊。”
“是吗?”
“是啊。”
董薇竹轻飘飘问:“那为什么你身边还有一个男生?”
时栖:“?!”
时栖立即抬头看周围,紧张得肩膀都缩了起来,“你在哪?”
“我没在哪,我朋友看见你了,”董薇竹淡道,“你和寇醉谈恋爱了?”
时栖忙道:“没有!”
董薇竹沉默了片刻,说了句不太相信的“是吗”。
时栖挂断电话后,脸变得微红,“那个,我要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