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大夫给那家伙治伤,别让他死了,但也别让他活得太舒坦。”
李寂不是个大度的人。
他虽然不能杀了阿旗,但也不会让那个胆敢觊觎漫漫的家伙好过。
陈望北应了下来,随后又问道。
“咱们真的要把他送回西梁吗?”
他心里明白,以如今这个局势,阿旗肯定不能杀,但要这么轻易地放过阿旗,他心里又觉得憋屈。
凭什么那家伙在大周搞风搞雨,差点搞得玄甲军和天京城守军大打出手,还能被平平安安地送回西梁?
对此,李寂早有计划。
他慢悠悠地道。
“人家好不容易来咱们大周做客,怎么能这么快就把人送回去?
你让人给西梁皇帝送一封信,就说西梁的皇子殿下咱们大周过得很是快活,已经是乐不思蜀,打算在此长住,还望西梁皇帝应允。”
陈望北脱口而出:“西梁皇帝肯定不会答应的吧?”
西梁和大周的关系本就很微妙,看似和谐,实则暗潮汹涌。
除非西梁皇帝不想要阿旗这个儿子了,否则他绝不可能答应让阿旗在天京长住。
从西梁皇帝能够派遣阿旗出使大周,以及阿旗身边跟随的侍从数量就能看出,西梁皇帝对阿旗这个小儿子还是很满意的。
他肯定不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儿子落入虎口。
李寂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不答应也没关系。
西梁皇帝随时都可以派人来天京把人接回去。
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西梁皇子在咱们这儿闹出了不小的麻烦,西梁皇帝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不需要太多,只要八百万两白银,还有三万匹战马,便足矣。”
陈望北听得一愣一愣。
这、这不是明摆着敲诈吗?!
李寂听到他的心声,笑着道:“西梁皇子在咱们地界闯了祸,咱们向他爹索要赔偿,这有什么毛病?”
陈望北下意识回了句。
“没、没毛病。”
“这不就得了?”说完,李寂便一甩缰绳,身下骏马随之奔跑起来。
陈望北站在原地目送王爷离去。
他还在琢磨王爷刚才说的话。
王爷不仅把人狠揍了一顿,还理所当然地找人家亲爹索要赔偿。
怎么说呢?
真不愧是睚眦必较的摄政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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