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去找导演。
大刘扫了眼推着轮椅就要跑的助理。
唇角一勾,抬手勾住她的肩:“来,哥哥跟你聊聊。”
助理很害怕。
生怕顾衣再一次把小呆子带走。
她想要通知苏渔姐,偏偏这个叫大刘的,一个大男人笑面虎似的压着她。
洗手间门口便就只剩下阿禅和顾衣两人。
顾衣推着轮椅,去了洗手间。
反手将门一关。
“唔?”阿禅睁圆了眼仁,这是女洗手间,顾衣哥哥不可以进来。
冷着面容的少年,不顾她的讶异。
抬手掐住人家细腰。
将人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在了洗手台上。
视线与她平视。
周遭温度骤降般,安静而寒凉,阿禅下意识地搓了搓凉凉的胳膊,歪着头看他。
顾衣哥哥不高兴?
他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
口罩挡住他的脸,只留一双修长寒冷的眸,不说话的样子,有点凶。
阿禅鼓了嘴巴,为什么要凶她?
他不可以凶。
他要乖一点,不可以凶。
小呆子心情一下低落了下去,垂了小脑袋,乌黑柔顺的软发海藻般铺陈在脸颊两侧。
她想吃糖了。
没有糖。
她垂着头,手里捻着那支小小的药剂,好似要把它捻出糖花儿来。
面前的少年,视线落在她手里药剂上。
眸子里好似又降了温,冰冷到能把人冻到骨头疼。
“难受了?”他终于低哑着声开了口。
“哼。”他凶,她才难受的,阿禅扭头不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