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嬉皮笑脸地冲我说。
我扭过头:「可我怎么瞧着,唐司令乐在其中呢。」
他闻言有几分羞恼,叼着烟扳正我的脸,轻佻地拍了两下:
「白老师,有些事儿看破别说破。我该说你小家子气还是没劲儿,怎么这都不懂?」
我明白了。
我连在床上供他取乐的玩物都不算,不过是他和蔡绵绵之间的一条鲶鱼,拱得他俩更多互动,更有乐趣些。
直到天黑,蔡绵绵终于给开了后面的小门。
车进不来,我只能下车自己走。
蔡绵绵在窗台上抱着双臂冷眼相看:
「我嫁你哥哥,就是那道正门进的。怎么,如今你娶的姨太太,也配走我明媒正娶走的门?」
「是是是,弟弟疏忽了。嫂嫂不高兴就开枪打我,拿枕头砸我,可犯不着气自己。」
唐清川主动摘了帽子,点头哈腰地赔罪,完了热情地冲她招呼,「不过,嫂嫂哪舍得呀,这不天一黑下来,嫂嫂必得怕我冷。」
「呸,闭上你的嘴。」说罢,她摆着绰约的身姿回了屋。
6
晚上,我名正言顺地睡进唐清川的屋子,唐清川的床。
唐清川脱了衣服,开始抱怨娶个姨太太竟这么麻烦,要忙上一天。
明明连从我家接走我他都嫌路远,将我安置在被人严加看管的旅社,走个过场接回他的府中。
趁着唐清川又要压上来,我眼疾手快抵住他的胸膛:「司令想我叫,我叫得楼上不得安生便是,犯不着动真章。」
他闻言笑了,捉住我的手轻易甩开:「老子二十几一把阳刚之气的男青年,怎么就不能有真需求,犯得着你搁这儿假叫?」
见我面泛难色,他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捏上一把:
「行了,上次说你像死鱼是我乱说话。你这样的姑娘,就是正经才可爱。我俩来日方长,慢慢教你就是了。」
唐清川这人有病,一会暴虐不堪,一会柔情似水。
我扭过头不答他。
「干吗?还真生老子气啊?」他咧着嘴笑了。
「白老师,我唐清川在外面的确是个狠人,但对自己人,那是一顶一的好。你既然跟了我,是我有名有姓的姨太太,那以后你在这城中就是横着走,人人见你都卑躬屈膝,礼让三分。管你怎么杀人放火为非作歹,也没人敢动你分毫。」
不过,他很快补上:「唯独一件事儿,你别讨我嫂嫂的不痛快。你有什么不爽,有什么要求,都冲着我来。」
我掩上鼻子:「司令,我不喜欢人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