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来意,也清楚明白的告知了别人,她不只是这间房男主人的同事。
女人看了看徐墨,再看向白绯月,有些慌,最后无措的眼又看向了徐墨:“阿墨,她……”
徐墨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死死的盯着白绯月,一看就是对她的行为表示生气。
阿墨?
称呼都变了,这才多久啊?
白绯月的眼睫颤了颤,满腹委屈。可她明白,这是她该受的。以前徐墨对她多好啊,可她就是忘不了那个渣男,不理他。两人在一起也没多久,她又把他撇下了。
他失望透顶,对她没有信心了,她都懂的……
白绯月咽下酸涩,弯腰从袋子里勾起一件大衣,举着在徐墨身上比划,强撑着笑意道:“徐墨,你试试看嘛。这个雾霾蓝很适合你的肤色,穿起来会很好看的。”
说着,她去拉他的手,试着让他的手伸进衣袖。
女人在一旁看着,像是受不了他们的亲密了,仓皇的收回视线,将碗随手往桌上一放,仓促的脱下围裙,挤着笑说道:“徐墨,你有客人,那我先走了。”
她将围裙往徐墨手里一塞,捞起淹没在购物袋里只剩下一角的外套,快步走向门口。
徐墨板着脸盯着白绯月,将手一转,挣开了她的手指,那件套了一半的外套落地,抬脚就往门口走去。
白绯月看着落在地上,堆成一堆的大衣,灰扑扑的,像是……不,那就是被人遗弃了的东西。
眼睛里忽然起了雾,就像那衣服的颜色,她的心里全是雾霾,看不到蔚蓝的天色。
她听见门口那两人说话,徐墨在挽留那个女人。
白绯月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哭出来。
在别的女人面前掉泪,多丢脸啊。
她捡起那件衣服,放在沙发上,又听徐墨说:“她马上就走了。蛋糕还没做完呢。”
女人又回来了,尴尬的看了眼白绯月,徐墨展开围裙,穿在自己身上时,女人把围裙又接过去了,说:“你又不会做,我来吧。”
而白绯月,完完全全的,成了一个外人,一个打扰了别人小情趣的外人。
她受不了,心脏像是被无数的小针扎着,疼得她胃都痉挛了起来,疼得她四肢百骸都在打颤。
她只好吸了吸鼻子,挤出一抹笑,透着雾蒙蒙的眼睛看向那个男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徐墨,那衣服……真的很适合你,好看。”
说着,她拧开门把,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来还能干什么呢?真的等上几个小时,吃他们做的蛋糕吗?
人家未必是真的在做蛋糕,一会儿就十点了,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