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且足够耐心。”
那个昨晚劫道的人,按这个跟踪的情形来看,迟迟没有出手,应该也是忌惮可能藏在暗中的人。
等到确定没有,就从刚刚那棵树的位置,下去了。
“是石窑的人通风报信?”古烈又想到一种可能。
也不太像。
如果是有内应,完全不必如此小心谨慎。
而且,石窑是突然出现的变故,这些石窑里的帮工,第一时间就在往他府上走,这些没有踏上修仙一途的人,不可能知道山根之石的价值。
古烈的思绪有点乱。
他实在不想把这类事,归结在瞎猫碰到死耗子上。
命中注定该那个劫道的人天降横财?
远处有一身影急掠而来。
是早些时候,古烈派去石窑的心腹。
那人身影停在古烈不远处,抱拳低头道:“回禀古大人,石窑那边,已经全部被塌陷乱石掩埋,据活着的几个人说,昨晚有人打晕了他们,然后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还真的怪了。”古烈怪笑一声,心里有了些猜测。
想装成野修的样子,却怕最后被查出来,所以留着一手不伤凡人的后路?
此人知道石窑位置,还明知故问,想混淆视听,骗得了我古烈?
装成野修,却不伤性命,贪心之下还明智留着一条隐秘后路,瞒得住我古烈?
“云水城里的人,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敢动我古烈的东西?”
古烈双眼含怒,看向遥遥一处。
那个方向,是踪迹的来处,是云水城的位置。
“古大人,属下认为,该向云水城兴师问罪一番了。”那心腹抱拳低首道。
古烈摇头笑了笑,说道:“怎么是兴师问罪呢,我们哪里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云水城的?”
“万一那人招后还有招,把我们视线引去云水城呢?”
“不过,既然他这么做,我们就顺水推舟,去云水城,讨要个说法。”
“去隐元卫!”
古烈周身灵气暴起,直掠而出。
……
季府。
余望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裳,跟一众天刚亮就起来锤炼身体的同伴说了两句,便去了一旁盘腿坐下修炼。
刘寒他们虽然修炼的有板有眼,可是终究心里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