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吼我。”
“我不是吼你,我是担心你。”
“担心……”
珍珠呢喃着,有些不可
思议。
对方也在这一刹怔愣住了,是啊,他竟然很担心她。
“先别管那么多,你裙子怎么破了?”
为了不让她走光,希斯连忙从旁边摘了几片手掌大的树叶,将她裸露的地方遮了起来。
珍珠抹着泪,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希斯。
“你说的都是真的?”希斯震惊又愤怒。
“嗯。”
“可恶,那个家伙人呢?”
“兽兵已经在追捕。”
“该死的。”
“你去哪儿?”
看他不顾一切的要走,珍珠竟依恋的将她唤住。
“当然是帮你报仇,那个家伙死定了。”而且死不全尸那种。
竟然敢对乐乐的女儿这样,他一定是不想活了。
“别去了,兽兵会处置他的。再说,你留我一个人,我要是再有危险怎么办?”
也是,小雌性长得跟她阿妈一样美,定会招来无数心怀不轨之人,如果不想她有事,自己就该寸步不离的过着她才对。
“走吧。”
他深吸一口气,为自己没能亲自教训那个家伙而极为不甘。
“去哪儿?”
希斯看着她无辜又茫然的脸,用手轻轻擦了擦她眼睫上那未干的泪花,轻叹一声,无奈中又带有一丝宠溺道:“当然是带你吃东西,不然待会你又让人骗走怎么办?”
“我又不知道他是个坏蛋。”
她吸吸鼻头,那伤心难过的小表情像极了她阿妈那时候的样子。
希斯看得心一软,狠话也说不起来了:“记住,除了我之外,以后
不要再跟任何人走了。”
“哦。”
“过来。”
“嗯?”
“手给我。”
珍珠不明所以,怯怯的把手伸了出去。
雄性的大掌一把将她小手包裹,瞬间一股充实又坚毅的力量弥漫着珍珠的整颗心。
小时候只牵过阿爸的手,但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
阿爸的手很温暖,他的手很有力,但同样的都充满了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