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松了一口气,语气轻松:“书书应该是第一个觉得我赚钱辛苦的。”
温家家大业大秦书一直是知道的,可越大的事业,决策者越是辛苦。
有一次她去给温瑜补课,听苏柔提过。温玠寒从小就是作为家族继承者被培养的,可以说没有童年。
以前总觉得他好像什么都会,也都能做到最好。那之后才知道,全是他的童年换来的。
别人家的小孩子玩耍的时候,他一直在学习。
无止境的学习。
这样的他,因为她,被秦玺纠缠着。
秦书喉间哽了哽,泪意汹涌。
怕被他看出什么,她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的颈脖处,先发制人:“你喝了很多酒。回来的时候都没有意识了。”
一副担心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温玠寒愣了一下,半响后低笑出声:“所以,我们书书担心我担心得哭鼻子了?”
她的声音哽咽反驳:“我没有哭。”
温玠寒抱住她顺势倒在了床上,炫耀似的又道:“书书担心我都哭鼻子了。”
“我没有!”秦书在他的胸口上拍了一下,红肿的眼眶挂着一滴要掉不掉的眼泪。
“嗯。”温玠寒将她的脑袋微微往下勾了一下,忍着笑将她眼角的泪珠吻掉。
僵硬了一下一把按住他的脸想要起身:“你松开我。”
“不要。”温玠寒抱着她翻了一个身,从上至下的盯着她。
眉眼含情,勾人勾到了极致。
“我要给书书讲一个秘密。”
第一次
见他这样神神秘秘的样子,秦书擦了下眼睛,带着丝哭意:“什么秘密?”
“你不哭我就告诉你。”
“都说了我没有哭。”
“那书书把耳朵凑过来,我悄悄说。”
“又没有其他人,你就这样说。”
“说不定隔墙有耳呢。”温玠寒勾了勾她的下巴:“乖,把耳朵伸过来。”
这副模样将‘贱人就是矫情’这六个字演绎得栩栩如生。
知道他肯定又要逗她。每次成功欺负了她,他的心情都会很好。
他似乎很有兴致,秦书垂在身边的手捏了捏,压抑住心底的悲凉,摆出好奇的样子,听话的把耳朵凑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在她的耳窝暧昧的吹了一下。见她不受控的颤了颤,他满意又极有耐心道:“今天谈项目的对家公司总裁是外公的好友。我小时候受过他的照拂。他的酒推脱不开。”
居然是正儿八经的解释。本都做好准备他会耍流氓的。
有点意外,秦书问:“就不能少喝一点?”
“其实也没喝多少。”温玠寒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脸上乱亲,声音含糊:“我只是错误的估算了自己的酒量。”
“就你那酒量,你心里都没点数的吗。”秦书撇开脸,不让他亲:“每次喝酒回家都是醉着的。”
“所以我才说要告诉书书一个秘密。”温玠寒又贴上了她的耳朵:“第一次应酬其实我只喝了一杯酒,回家的时候灵感来了,就想着
假装醉了看书书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书书以为我喝醉了,对我格外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