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你来我往,剑花缭乱,看着倒不像是在比试,反像在双人剑舞。
大概是二人福至心灵,纷纷收起凌厉,转做柔势,竟真舞起剑来,满院子的紫薇花落英缤纷,二人在漫天花雨里舞剑,美得如同画一般。
末了,司湛贴在宁婉婉背后,用一招比翼双飞结束了舞剑。
宁婉婉自从留在蓬蒿门,为了强身健体,已经养成了每日晨起练剑的习惯,一套剑法练下来早已气息匀定,然而司湛陪她一套练下来,竟然也是气息不乱,她大感意外地扭头问:“湛哥哥,你竟会剑法?”
司湛将下巴贴在她的耳边打趣道:“怎么?难道你以为你的湛哥哥,还是以前的那个病秧子啊。”
宁婉婉惊喜地转过身,面对着司湛,司湛丢掉剑,顺势搂住宁婉婉的腰肢,宁婉婉又问:“你何时学的剑法?”
司念却一脸认真地纠正:“父皇你不是说儿臣已经六岁了,是个响当当的小男子汉了,那岂不是说儿臣也是大人了?”
司湛:“……”
宁婉婉急忙捂嘴,强忍着笑意。
“元壁!”司湛怒喊一声。
元壁闪身而出,单膝跪在廊下行礼,“陛下。”
司湛指着司念,命令元壁:“朕不管你用何种方法,将太子给朕带走,不到日落时分,不准
回宫。”
元壁一听,心有余悸地觑了司念一眼,赶紧垂头道:“属下不敢以下犯上。”
“朕今日允你犯上之权,如有违抗,后果自负。”
“是。”字未落,元壁搂着司念眨眼就消失了。
宁婉婉无奈地转身看了司湛一眼,“你这样会吓到孩子的……”
司念推门冲了进来,一头扑到了她怀里哭诉了起来,大意是元壁带着他在湖里游了整日的船。宁婉婉才知道,原来司念怕水。
她心疼地摸了摸司念的头,替他擦着眼泪,安慰了好半天。
宁婉婉听见司湛在床上轻轻笑了一声,她扭头嗔怪了瞪了司湛一眼。
司湛此时此刻就像一头被喂饱了的狼,懒散地歪在床头看着她,宁婉婉生怕晚上再被司湛折腾,连忙回头对司念说:“母后今夜就陪你在睿思殿睡,可好?”
司念连忙止住哭泣,问:“真的吗?”
宁婉婉还未来得及回答,司湛已经起身下了床,一边动手整理着仪容,一边心情心情颇好地对司念说:“今夜朕答应你,把你母后借你一夜,但明夜必须还回来。”
“这是为何呀?父皇也说母后是儿臣的啊……”
司湛的脸又黑了,旋即,他突然想起什么来,走到司念跟前,充满诱惑地说:“长安,你不是一直说你很孤单,想要个兄弟姐们的吗?”
司念双眼骤然一亮,连连点头,“儿臣是想要个兄弟姐妹。”
司湛竟和司念做起了交易,循循
善诱道:“只要你把母后让给父皇,父皇保证一年后给你变个妹妹出来可好。?”
“真的吗?”
司湛郑重点头,“朕是天子,自然说话算话。”
“好。”司念高兴地都快跳了起来。
闻言,宁婉婉唯有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