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曹痦子从前虽然因为胡闹被王县令训斥过,可从未被打过,因此立马就闹了:“你做什么打我!”
王县令看他横眉怒对,煞气凛凛,一想到自己的前程性命都被他毁了,心头火气更甚,又是两个耳光落下去。
曹痦子被打蒙了,嗷呜叫了一声就朝内宅跑:“好,好,你打我,我这就去找我姐!”
王县令也是个惧内的,若不是惧内,曹痦子也不敢这么胆大包天了。
顾知府下了车,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你看看这叫什么事?”
王县令一个胆寒,立马叫了差役来:“还不快将没王法的东西给我抓来!”
差役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不晓得王县令说的是谁。
顾知府只是冷笑,王县令气得脸都绿了,怒不可遏地吼道:“看什么,听不懂老爷说的话吗?就是曹痦子那个下做东西!”
差役感觉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却因为县令大人脸色吓人,忙进去找曹痦子了。
曹痦子正抱着他姐的腿哭呢,差役到了门口,被县令夫人指着鼻子骂:“没王法的东西,这是舅老爷,你们也敢来拿,是不是不想活了,还不快给我滚!”
说着一个茶盏飞了出来,若非两人躲的快,那茶盏就要砸到他们身上了。
两个差役先被王县令骂,又被县令夫人骂,哭丧着脸出了门,王县令一看他们来了,曹痦子却不在,立马跳脚:“你们怎么回事?养
你们是做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饭桶,统统是饭桶!”
顾知府冷笑一声,知道王县令这是靠不住了,本来是想给他机会让他处理好这些事情,自己也可以将他摘出来的,不想王县令如此昏聩无用。
顾知府对自己的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那二人立马就闯了进去。
县令夫人见来了两个脸生的兵丁,衣裳跟县衙的差役不一样,也没有放在心上,只破口大骂,那两人却根本不管,如狼似虎一般捉了曹痦子就走。
曹痦子大喊大叫哭着叫姐姐救命,县令夫人一见这还了得,让两个婆子去叫县令进来。
曹痦子还在哭爹喊娘,王县令气得直哆嗦,指着曹痦子就要骂,顾知府却道:“掌嘴!”
那两人便左右开弓,“啪、啪、啪”不一会就将曹痦子打的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脸肿的馒头一样,嘴里还有血流出来。
将李兴、衙役与那两个婆子都震住了。
那婆子见动刑结束,就哆哆嗦嗦上前道:“老爷,夫人她让您进去有急事要说。”
顾知府冷冷瞥了王县令一眼,又是一声冷哼:“断手!”
一声令下,护卫就抓了曹痦子的胳膊,用力一折,只听得“咔嚓”一声,同时还有曹痦子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然后就众人就看到曹痦子的胳膊像假了一样,晃荡着垂了下来,然后头一歪,人晕了过去。
“弄醒他。”顾知府冷眉冷眼道:“带他去给
世子殿下赔罪。”
顾知府看了王县令一眼,用阴狠的声音道:“谁敢冲撞宁王世子,拦我仕途,本府就要他的命!”
顾知府这是恨上自己了。